柔柔的气息似春风拂过脸颊,泛起心悸的萌芽,“拂衣,你今晚上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要不然我害怕,怕我醒过来你就消失了怎么办。”
“放开。”他送她回来还是怜悯她醉酒,不代表自己能再三纵容她的越界,更不能放任对她的纵容。
“拂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讨厌我以前都让你等我,让你看着我走远。”
秦殊正想要说没有,就感觉到自己的领子被人拽住,强迫着他低下头。
在他瞳孔因震惊而放大时,是那具馨香柔软的身体前倾地印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很轻,同上次他醉酒时留下的那个吻一样。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对宋令仪来说只是普通的一个吻,却在另一人的心湖泛起惊涛骇浪,就连离开时,都手脚僵硬得能给人表演一个平地摔。
房门轻轻阖上,正好遮挡了从外面泄进来后的缕缕清冷月光。
等他走后,原本睡着的宋令仪才睁开眼,只是那双眼里哪有半分后的娇憨醉意,有的只是一片清明后的沉沉冷漠算计。
不知道她今晚上醉酒后的真情流露,是否能让他满意。
毕竟她只是一个失了忆,又在醉酒后主动示弱且表达爱意的可怜女人罢了。
此时的城南外,正有一辆藏匿于密林中的马车。
“不是和夫人约好在城南门口会合的吗,夫人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约定好在城南口会合的人迟迟没等来夫人,难免心生焦躁。
当即有人控诉他的乌鸦嘴,“呸呸呸,你还不快点闭上你那张破嘴。就算是我们都死绝了,夫人也不会有事的。”
“要我说,夫人肯定是被耽误住了,在等等,说不定夫人晚点就出来了。”
只是他们这一等,就等到城门口关了,仍不见夫人的踪影。
这时,有人打完哈欠,悠悠地飘来一句,“你们说,夫人该不会是走错城门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