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学着在外面听来的哄孩子的话,说不哭,痛痛飞走了。
祝宇很会安慰自己,也很会爱自己。
所以赵叙白真没想到,祝宇居然会寻死,而更可怕的是,他自己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些,就像睡醒后,一个人安静地走向窗边。
祝宇瘦了很多,身上会出现一些淤青,现在他不用揉,因为痛感逐渐消失了,与此同时,他开始耳鸣,失眠,以及莫名其妙地流泪。
这些,都是发生在静悄悄的夜里。
到了白天,祝宇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乐呵,开朗,眼角眉梢全是鲜活的生动。
祝宇自己都说不清理由,忘了从哪天开始,他突然有些怕黑。
挺臊的,那就干脆不睡,等白天有点阳光,他反而可以打个盹,休息一会儿。
真的挺拧巴的。
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去死,可他的灵魂在挣扎,在自救,在顽强而倔强地喊着,再熬一熬,要活下去。
云散得差不多,天亮了。
窗帘被风吹得鼓起,赵叙白嘴里含着那枚烟蒂,轻轻的,用舌尖找牙印的痕迹。
像是隔着时间和距离,与自己的心上人接吻。
没关系的,祝宇察觉不了,他也不会吓到对方,屋里各处都装的有摄像头,没有任何死角,赵叙白完全可以在祝宇回来前,恢复正常的温和。
天大地大,无论祝宇在哪里,他都看得到,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