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行抬头呲牙一笑,“养鸡食卵,岂能比得上杀鸡食肉?
大人调走便在数月之内,何苦留下这两只肥鸡与旁人?”
“那你可知,这庆宁县衙上上下下,乃至你手下那些捕快白役,不少都跟其关系匪浅?”
黄达笑的意味深远,“你让他们在你身后呼喝助威行,让他们在你身边吹捧奉承也行,可是要带他们去铲赵、许……”
“如果属下说,这些属下也猜到了呢?”
见此,黄达猛然起身,看了陈行不似在玩笑,来回踱步片刻,咬牙道:“本官小看你了。你当真有把握?须知赵许两家盘踞多年,若是打虎不死,怕是庆宁再无宁日!
届时动静闹得太大,本官怕是连拿钱疏通门路的机会……都无了。”
“大人。”
陈行昂首,笑得灿烂。
“我观此二人不过是插标卖首,岂配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