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透的土地离开。
不过临走前倒是冲陈行笑呵呵道:“薛静念那小子让我给你转一句话,下次演戏轻点。”
陈行笑着顿首。
帐内只剩下俩人。
李令月起身来到他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条白绫,一如那日城门前,贴着他给绑上。
“师父临终前收的你,不管你愿不愿,你都是薛圣弟子,是我师弟。演戏时你表情太真,我也有些恍惚。
不过你需记得那只是演戏。”
说实话,俩人的距离有些近了。
陈行默默后退一步,拱手道:“师姐放心,我明白。”
“好,那我再问你一次,刀谱练得如何?”
李令月上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不容闪躲。
陈行眉头一拧,不太习惯对方如此咄咄逼人。
他习惯自己是强势的那一方。
“半年或可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