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这么多东西,最后都去哪了?”简惊奇地看着他依旧平坦、壁垒分明的腹部,忍不住伸手去摸。触手所及全是紧实有力的肌肉,完全没有饱餐后的鼓胀。
杰森大大方方地敞开浴衣,任由新鲜出炉的女友好奇探索:“你倒是吃得很少……之前在大贝利我就想问了,你只吃一个汉堡真的够吗?”
“别拿你的胃口来衡量我,”简拍了下他的腹肌,“当时我看你几口下去两个汉堡就不见了,我也很惊讶好吗,简直就像黑洞。而且你们家女性成员也不少吧?一个汉堡不是很正常?”
杰森意识到她在说韦恩家。韦恩家的女性成员的确不少,但……他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夜巡结束后,无论史黛芬妮还是卡珊德拉,每个人干掉两个比她们脸还大的牛肉汉堡加薯条可乐根本不在话下,回到庄园还能跟他抢阿尔弗雷德的小甜饼。他自己半夜去厨房觅食,经常能撞见同样饥肠辘辘的一二三四只小鸟,不分男女。
他正想挑点比较正常的例子说说,比如庄园里几乎没人吃的早餐,因为大家都习惯睡到中午或下午……茶几上,简的手机再次一边震动一边响了起来。
简微微蹙眉,她明明记得自己调了静音,难道雷诺教授还有急事?
她伸手拿起手机,对杰森说:“抱歉,我再接一下。”
杰森还没来得及表示理解,就听见从简的卧室方向,更准确地说是从浴室里,传来了另一阵更加清晰、急促的“嘀嘀嘀”的铃声。
简看向杰森,杰森默默红了耳根,站起身:“是我的手机,我去看看。”
他快步走向卧室。简也同时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喂?”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她的目光无意间抬起,掠过阳台外的夜色。今夜哥谭无风,港口大火后的烟尘都凝滞不动,夜空中无星无月,乌云密布。
那么,对面楼顶那一闪而过的反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