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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2 / 3)

只是笑眯眯地点头:“好啊严秘书,这就去。”

他拿了一摞子文件,脚步稳健地跟着严襄进入电梯。

电梯外员工面色各异,看起来在盯电脑,目光却不住地往这里撇。

公司内部动荡好几天,这会儿都在猜呢。

邓滁不声不响地进了办公室,大门紧闭。

不多时,里头传出拍桌子的声响,不知是他还是邵衡。

严襄想,邵衡刚刚在会议室发那么大的火都没拍桌子,就那样好整以暇、大马金刀地坐着,看谁都带了股高高在上的不屑。这动静不像是他。

可要是邓滁,他胆子也太大了。

也许,邓滁的关系比于永军还硬。

又过了一会儿,柴拓从里头探出脑袋:“严襄,进来泡茶。”

严襄走进去,见两个人一站一坐,邓滁脸红脖子粗,扶着桌子喘气,刚刚带上来的文件散落一地。

邵衡则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色一如既往的漠然,唇角牵出一抹冷笑。

面对这比他大几十岁的老部下,他丝毫面子不给,分明是坐着,却像是居高临下的睥睨。

她站窗边,往壶里拈了几把茶叶,注入开水。

耳边听到两人谈话声:“……你对环宇确实上心,做的这些业绩我也有数,不过X镇工厂的窟窿你填不起来。”

局势明了,即使这位邓总监再有后台,也逃不掉被裁的命运。

只听邵衡淡淡说了个数字:“……赔偿金,你不想要,就跟老于走一条路。”

这金额太大,几乎是陈聿倾尽所能买的那套房产一样的价格。

更别说,还有三十年的贷款等着她还。

严襄没控制好表情,忍不住讶异,也有些羡慕。

怔愣间,却听男人沉声开口:“还不拿来。”

她如梦初醒般抬头,不料从单面窗户的倒影中与邵衡对视。

他双手环胸,眉目疏离,薄唇不冷不热地扯着,显然对她刚刚那艳羡表情完全映入眼里。

他本就误会她是走后门进的环宇,这会儿大概更觉得她拜金。

严襄咬了咬下唇,端茶过来,摆他跟前的茶几上。

邵衡轻抿咽下,问:“老于给你交代什么没有?”

严襄眸子又睁圆了——

能交代什么?她入职那天,除了学会议室相关,就是被于永军摸了一把。

严襄摇头,老实道:“没有,那天于总很忙,我跟着汪姐交接。”

邵衡晒然:“交接泡茶?”

大概是觉得没必要,他语气里的轻视甚至完全没有掩藏,犹如一柄利剑,直接撕开那层薄膜伪装。

严襄没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只是点了点头,诚实道:“是,以前是汪姐管会议室。”

邵衡沉默两秒,大概是被哽住,眸光晦暗地凝在她脸上,道:“先留在环宇待着,你要不行,随时走人。”

他这话听起来纡尊降贵,仿佛是在给她这位前人的部下一个机会。

严襄脸色平平,眨了两下眼,才慢吞吞道:“好的,邵总。”

邵衡眉峰下压,仿佛对她态度不大满意。

严襄想到刚刚他提出的天价赔偿金,心里换算自己那可怜的几千块能赔多少。

她其实也想被辞退。本来就没打算在这干长久,另一家已经过一面了,谁知道又出这事。

邵衡显然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她要是出了差错,指不定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已经略过她,转而去同柴拓说话:“叫人事部招人,秘书办重整。”

空降来的总经理手底下要用人,只有他们俩自然不行。

邵衡又伸手点严襄:“你也去看看。”

严襄只管听令,和柴拓一起出了办公室。

一个上午也算相安无事地过去。

严襄同柴拓倒是没交流什么,一来她心里藏着事儿,二来她知道这位特助不会对她多亲厚。

午饭时,严襄自己坐一张桌子,不过几分钟,身边忽然围满了人。

她现在是公司六楼仅剩的旧人,最接近“权力中心”,个个都来找她探听消息。

孟宣彤打头阵:“严襄姐,邵总是不是还要继续裁人啊?我们是不是也悬了?”

事关前途,剩余人眼巴巴地望着她,俨然一副奉她话为圣旨的样子。

严襄心道:我还没当上太监呢,这会儿只是个才考上没多久就亡国了的进士。

她实话实说:“我自己也悬呢。”

几个人“切”一声,都不太信,谁叫她去通知邓滁的时候姿态自然,一副胸有成竹的风光模样。

那几个散了,孟宣彤还缠着她,问:“严襄姐,公司是不是要从上到下重组了?”

严襄:“真不知道,看现在这情形,重组一半了吧。”

她一直打太极,孟宣彤便也怏怏不快地换了位置,似乎是怪她藏着掖着。

严襄摸出手机,看了看小程序上的“案件仍在审理中”,神色怔怔。

这时,桌上忽然搁下俩托盘,她抬头望去,正是柴拓。

他老好人地笑:“严秘书,一块儿吃啊。”

他身后,邵衡迈着一双长腿,阔步走来。

他步风迅速,不像是在通道狭窄的食堂里,反而像是走T台。

他一落座,原本便聚焦在这张桌子上的目光显得更火热了。

这一顿饭吃得严襄食不知味,身上不断有目光打量来打量去,她要是能读懂心声,一定满屏都是骂她虚伪的话。

谁叫她前脚否认,后脚这俩人就莫名要跟她坐一块呢。

柴拓笑眯眯的:“严秘书,咱食堂的饭,你觉得怎样?”

不怎样。

私企食堂,形如泔水,味道更差,纯粹只为果腹。

但领导坐一桌呢,严襄只好说:“挺好的。”

旁边桌子传来其他同事不大不小的嗤笑,其中意味明显,嘲她过分逢迎。

这时,一直缄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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