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大善!”嬴政称赞。
就连嬴渠梁也是连连点头。
天下的英才都应该自己洗干净跳进大秦君王的碗了!!
嬴炎却笑不出来——他愁学堂的事。
科举制还是需要寒门士人支撑的,否则要哪些贵族自己掘自己的根基?
开什么玩笑?
美梦也不是那么做的。
等等?
寒门?
嬴炎注意飞快的打到了李斯身上。
他只是伤到了腿,又不是伤到了脑子和手!根本不防碍干活。
也算将功补过了。
而且如果科举制真的推行开来的话,李家也有好处。
某太子丝毫没有考虑到——李斯的活已经够多了。
(嬴炎:那咋了!那么多年的积蓄和人脉摆在那里,又饿不死!)
李家。
李斯的活确实是不少,多数都是自己包揽的。
可就算是再忙,此时也对着天幕上的科举制心痒不已。
作为酷吏型臣子,只要有皇帝点头,他从来不怕得罪人。
而这明摆着千古流芳的差事,有条件的谁不想干?
李斯就是寒门子!这些年有些忘本不假,可这不是被打回原形了吗?
政哥:“……”
政哥脸色变换,最后只能叹气。
英明神武如秦始皇,那也是对这些后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幕——
【咸阳城的科考之后,考生们第一时间等来的不是朝廷的玄榜,而是一则有学子事先得到答案的消息,不少人喜滋滋的对左右道:“这科考也不过如此,都是我父给我的题目。”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很快就在咸阳城铺开了。
这可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意思?
一开始就那么假?
至少最开始的时候会真诚一点吧!
帝大怒,命太子渡彻查此事,允九卿之下,先斩后奏之权。
太子渡领命。
不久,追查出了不少人家。
出题的大儒直接被当街腰斩,引的不少士人称赞。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
嬴渡靠着对冯家的熟悉,直接带着军队包围了冯家。
嬴渡骑在高头大马上,痛心疾首,眼泪簌簌而下:“外公!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着实是让外孙心焦。”
冯劫脸色奇差:“不是你说——”
“放肆——!!居然干攀咬储君!谁给你的胆子!”亲卫拔剑怒喝打断冯劫的话。
嬴渡继续哭:“孤说了什么?外公,你考虑清楚,没有证据污蔑储君,罪加一等。”
冯劫顿住,脸色彻底黑了下去。
“皇后娘娘可知道此事?”
嬴渡瞥了一眼那些试图逃跑被抓回来的,低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外公,孤可不知道冯家的地道。至少不知道所有。”
冯劫哈哈大笑:“科举制需要血来创建威严,你也需要立威,就拿我冯家开刀?陛下计划的好啊!”
“外公说笑了,”嬴渡毫不费力截住刺过来的短刀,直接物理脱臼了肩膀:“刺杀储君?”
甲卫上千,把一家人都给绑了。
在外人看来刚刚只是不可置信的储君和罪臣外公说一些体己话罢了。
嬴渡抹着眼泪回头:“主谋当街处斩。男丁送去开渠,女眷入军营,不分男女老少。”
他也很无奈,他不过只是大义灭亲而已。
还能有比他更加明事理的太子吗?
没有!
晌午,无数人被砍了脑袋。不止是冯家一家,其他一些涉及到牵扯比较深的,也都是一样的判决结果。
血液流在一起,汇聚成了“小溪”。
渗人又有奇异的美感。
而这一切,都是由太子渡亲自主持。
每一个前两天还一起谈笑风生的“长辈”,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砍的。
砍了多久,太子渡就站不稳一样的被属官扶了多久。眼泪不要钱一样的哗啦啦流,最后一个脑袋搬家之后,居然直接昏厥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
齐若明挤在人群里,眼里不受控制的显露出笑意来。】
冯家冯去疾已经被那血腥的场景刺激的呼吸粗重,哐当一下就昏厥了过去了。
谁懂啊!!外戚的身份还成了催命符了!!
夏无且迈着稳健的步子拉开围上去关心(幸灾乐祸)的臣子:“都让开!让老夫来!!”
嬴政瞥冯去疾一眼:“心理承受能力真差。”
他之前看到自己子嗣被杀的就剩一个的时候他说什么了吗?
嬴炎把夏无且叫过去的:“年纪大了就是这样的,经不起刺激。”
冯去疾还活着,才能也不错,他还有用!绝对不能就那么被刺激过去见阎王。
嬴渠梁关注点清奇:“这个齐丞相是谁家的?”
君王就是要有远见,这姓齐的看样子也是个有才能的,早早的拉过来给小炎子未来的儿子当个伴读也不错。
嬴炎还要分神回答嬴渠梁的问题:“看脸的话,一定没有出生。”
天幕上的齐若明看样子三四十岁,也就比嬴渡那小兔崽子大个十来岁,这个时候出生了才有鬼。
“而且这种事情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