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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蔡瑁暴怒!折了美人又折兵!(2 / 5)

不断、强敌环伺的荆州,绝非蒯良所愿见到。”

州府别驾一州最高属官,权柄仅次于州牧的要职,可代行州事,总揽政务。

而州府治中乃州牧首席佐官,主管全州文书案卷,参赞机要,簿曹从事则掌管全州钱粮簿书,审核财政收支。

这两职一管机要文书,一管钱粮赋税,皆是州郡实权要害。

蒯家兄弟二人分掌机要,可谓显赫。

“正是如此。”

刘琦眼底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此前他默许蔡瑁、蒯越所为,非是与我个人有怨,而是因我过往行径,在他眼中不堪扶持,难保荆州稳定。”

“但如今我展现出的决断与手段,便是要让他看清楚,我刘琦绝非池中之物!”

“只要我能让他相信,投资于我,远比扶持琮弟、坐视蔡瑁独大更能维护荆州稳定、保障他蒯家利益...”

刘琦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届时,便非是我去求他施舍粮草,而是他不得不慎重考虑,该如何在我刘琦这里,为蒯家谋一个更安稳的未来。这其中的主客之势,早已悄然易位了。”

第二天清晨,刘琦只带少数随从,轻车简从的来到蒯良府前。

如刘琦预料中的般,蒯良虽然初时态度冷淡,但却没有将刘琦拒之门外。

刘琦心中了然,能见到蒯良本身,就已是一种信号。

刘琦清楚,若非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让这位蒯子柔对自己的看法悄然有所改观,依蒯良往日性子,明知刘琦是为棘手的粮草而来,根本连门都不会让刘琦进。

蒯家门房将刘琦引至蒯良书房前,便悄然离去。

刘琦抬脚走进蒯良书房内,只见书房内沉檀微香,四壁列满竹简帛书,漆木案几光可鉴人,一派累世清贵、不彰自威的气象。

但见蒯良正坐于主位,见刘琦进来,并未起身,只是微微拱手,语气带着一丝听不出多少真心的歉意:“有劳公子移步内堂,老夫偶感不适,未能亲迎于门外,还望公子勿怪。”

刘琦心知此蒯良乃客套之言,自不会点破,从容还礼道:“先生言重了,是琦冒昧来访,扰了先生清静。”

“公子请坐。”

蒯良伸手一引,目光扫过身旁的红泥小炉与茶具,“晨间湿气尤重,且饮杯热茶稍祛潮意。”

说着,蒯良执起温在炉上的陶壶,不紧不慢地为自己与刘琦各自斟了一盏。

白汽袅袅,茶香淡淡,在两人之间沉默地弥漫开来。

二人略作寒暄后,刘琦不再迂回,直接道明来意,恳请蒯良从襄阳府库中调拨三个月粮草以解江夏军需之急。

蒯良闻言,面露难色,叹息道:“非是良不肯相助公子,实是襄阳府库亦显空虚,一时之间,哪里凑得出这许多粮草?”

“不如公子先行一步前往江夏,良这里加紧筹措,不日便派人送至军前,如何?”

蒯良此言听起来合情合理,实则多为推脱敷衍,内里更藏着一分试探,想看看刘琦这位长公子究竟有多少斤两,是否值得他压下重注。

若刘琦还是旧日那般庸懦或无甚见地,自然休想从他这里得到一粒米。

刘琦心中暗骂:“此等托词,骗得了谁!”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展颜一笑,端起案几上茶水细细慢饮。

温热的茶汤入喉,刘琦心念急转:““府库空虚?呵呵,这推脱之辞太过假了。”

“欲要破局,须得另寻蹊径……究竟该如何切入,方能切中他蒯氏一族的要害?”

刘琦放下茶盏,目光直视蒯良,语气平和:“蒯先生此言,未免过于谦逊了....”

“襄阳乃荆州之根本,钱粮集散之中枢,若说此地粮仓空匮,岂非成了天大的笑话?”

刘琦目光直视蒯良,点明对方理由之苍白,不足以取信。

见蒯良闻言后,只是垂下眼睑,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盏中茶沫,依旧不语。

刘琦心下一凛,眉头微蹙,顿时明白了。

蒯良这是在考校我呢!

若我只有这点识破虚言的小聪明,却拿不出安邦定国的真知灼见,不能让刘琦看到我值得扶持的价值,今日自己便是说破天去,恐怕也休想从蒯良这里得到一粒粮食。

刘琦心念电转,话锋随即一转,不再纠缠于粮草数字,反而提起了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在荆州州府中的显赫官职,点明蒯家已是荆州首屈一指的世家,地位尊隆。

蒯良听闻此言,瞥了刘琦一眼,抬手捋了捋胡须,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谨慎:“此皆赖明公(刘表)信重,委我兄弟以重任,敢不尽心竭力?”

随即,蒯良又话带机锋地诉说起身居高位的不易,每日如履薄冰,唯恐行差踏错。

刘琦顺势接过话头,神情转为肃穆:“琦此次请命赴任江夏,一则为家父分忧,尽人子之孝;二则为尽荆州长公子之责,保境安民。”

“我辈既食汉禄,亦当有心匡扶社稷。如今江夏之势,关乎荆州全局。”

“若能驱逐孙策,则荆州门户得固。然眼下我军粮草不继,寸步难行。”

“万一让孙策在江夏站稳脚跟,其兵祸必然蔓延至荆州腹地!届时,受损的又岂止我刘氏一家?”

刘琦声音渐沉,目光灼灼:“荆州若陷入动荡,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蒯家乃荆州柱石,与荆州休戚与共,荣损一体。还望先生以大局为重,莫因些许顾虑而因私废公啊!”

刘琦这番话语,先是表明心志,展露其身为继承人的担当与视野。

接着再陈明利害,点破双方实为唇齿相依的关系,最后近乎直言警告蒯良,咋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往日内斗就算了,如今孙策都占据江夏了,再内斗下去只会让孙策得利,到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蒯良听完,并未如寻常官吏遭晚辈胁迫那般面露愠色,反而陷入了沉默。

良久,蒯良执起陶壶,将刘琦案前那已微凉的茶盏缓缓注满,目光中审视渐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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