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张楸葳对我的觊觎,当伴随着宝丹的参悟,伴随着今日战绩余波的发散,而愈发强烈!那颗种子已经在她的心神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而侯管事对我的忌惮早已经不是旁的事情所能够按压下去的,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刚刚在反复摇摆之中酝酿着杀意。’
‘这些都是虚悬在天顶之上的利剑。’
‘在今日之前,倘若说这争位的风波于我而言尚还是风险与机缘并存。’
‘那么自今日以后,我在这争位风波里的处境,当是风险大大地盖过可能残存的机缘。’
‘所有能争取的好处,我都已经薅的差不多了。’
‘这是张师姐和赵师兄在争位,主角又不是我,我这在这儿又唱又跳的干嘛呢?’
‘退一步海阔天空。’
‘跃出樊笼去,我才有这更宽广的余裕。’
‘至于说稳妥离开这漩涡的办法……’
心中思量着,柳洞清一翻手,将一枚很久未曾取出的纸鹤捏在指尖。
屈指一弹的闪瞬间。
那纸鹤猛地腾空而起,在柳洞清的面前,只是一晃,便彻底消失不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