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知该如何使用了。
贸然交出,可能打草惊蛇,甚至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她将布防图重新临摹了一份(她有过目不忘之能),将原卷轴、信件和令牌用油纸仔细包好,藏在了灵堂地板下那个暗格的最深处。
而临摹本则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疲惫不堪,却毫无睡意。
今晚的发现信息量太大,需要好好消化。
第二天,侯府内气氛明显更加紧张。
关于昨夜崇仁坊外宅发生的事情,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没有掀起太大波澜,但暗地里的巡逻和戒备明显增强了。
曹总管脸色阴沉地来灵堂转了一圈,目光在上官拨弦身上停留了片刻,没发现什么异常,又离开了。
上官拨弦心中冷笑,知道对方吃了哑巴亏,不敢声张,但肯定加强了内部的监控。
下午时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突然在府里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