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瑾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是在分辨他是否真实存在。
他别开视线压抑着心底的渴望,故作平静的道:\"去做你想做的,不用管我\"
修瑾哪是他能拉得动的,拽了半天一点没动。
人直勾勾地盯着嵘墨,半晌很小声的道:\"易感期要很多天才会过去\"
嵘墨顿住,涌上涩意,他回过头对上修瑾的视线,\"任务没你重要\"
他做任务,为的就是能和修瑾永远在一起。
理性行事是他的标杆,但天平秤上的另一方是修瑾,他永远会抛弃理智向修瑾偏移。
修瑾愣愣地看着光影下认真而郑重的脸,眼底起了水雾,模糊了嵘墨的身影,他阖了阖眼,视线才再次清明起来。
他拉着嵘墨的手,撑起无力的身子,视线紧锁在嵘墨身上。
见人乖乖从地上起来,嵘墨扬起笑脸,踮起脚尖亲了亲修瑾的唇。
嵘墨打开卧室的灯,不由得感叹修瑾的破坏力…
落地窗前的小沙发翻在地上,墙上的壁画支离破碎扔的到处都是,满地的玻璃碎片。
雪白的毛毯上晕着大片褐红的酒水。
嵘墨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的发情期和修瑾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