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川:“都是一家人,岳母以后私下无需跟本王行礼。”
闻言,夏樱看向楚宴川的目光顿时阴转晴,染着一丝笑意。
算你小子会做!
夏老太太和二房夫妇瞠目结舌,说好的冷面阎罗呢?
沈知鸢优雅落座,指尖在案几上轻轻一点。
“所以……”
她声音轻柔,却让厅内温度骤降,“诸位是要包庇一个谋害主母和嫡女的贱妾?”
夏老太太三角眼一瞪:“你们这不是没事吗?闹到官府多难听!”
“难听?”
沈知鸢突然轻笑一声,拿起茶盏又重重放下。
瓷器与檀木相撞,发出令人心惊的脆响。
“有二爷在赌坊欠下三万两赌债,被扒得只剩亵裤游街还难听?”
夏志河的脸唰地白了,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
“有夏子杰夏子成两兄弟在胭红楼争抢花魁,大打出手惊动五城兵马司还难听?”
袁氏手中的帕子刺啦一声被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