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同僚们流传下来的《看守白珩失败经验总结及漏洞分析报告》,开始认真地记起笔记来。
景元看着这啼笑皆非的一幕,无奈地扶额:“白珩姐,少说两句吧,差不多就行了。”他转而叮嘱两位云骑,“二位大哥赶紧去交班吧,虽然将军没明说处罚,但别忘了咱们云骑向来的规矩——只要任务失败,剑首大人可在演武场等着给你们加练呢。”
听到这句话,两位人高马大的大哥顿时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下去。
他们将房门的钥匙郑重地交付给景元,其中那个性格更热情些的,还用力拍了拍景元的肩膀,语重心长:“景元骁卫,好兄弟,你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最关键的是...”
他压低声音,一脸同情:“要是连你也失败了,镜流大人给你的加练,和我们面临的,恐怕很大可能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了……”
景元嘴角微抽,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比如当初天真的自己锲而不舍拜镜流为师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开心,比如之前师傅说要和浮笙老师学一学教学手段这个事保真吗,比如这几天师傅心情不好打人更疼了怎么办。
但他最终指了指旁边一脸坏笑、分明在幸灾乐祸的白珩,坦诚道:“大哥,说实话,对着白珩姐,我可没什么信心能看得住。还是拜托你们,多帮弟弟我在我师傅面前说说好话吧。”
两位云骑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摇头,异口同声:“那算了,我们还是自己扛自己的吧!”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在景元无声的谴责目光中,白珩熟视无睹的进入房间,然后像只突然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扑倒在房间中央那张铺着各种凌乱布料的布艺沙发上,熟练地打了个滚。
她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的袖子,嫌弃地皱眉:“在将军书房呆了那么久,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纸墨的苦涩味道了,要不是为了小浮笙,我真不愿意变得和将军一样,一身工作的味道。。”
她在沙发上灵活的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开始控诉:“所以,在我像只找不到出路的傻狐狸一样到处捣蛋、吸引火力的时候,你们身为我和浮笙的朋友们,却偷偷商量好了计划,不带我玩?我真是一只好可怜的狐狸呜呜呜……”
她说着,眼睛却滴溜溜地转向正在房间里到处转悠,不紧不慢的仔细检查房门和窗户的景元,声音陡然变得严肃起来。
“臭小子!现在都到这里了,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背着我计划了什么吧?再不说,就别怪姐姐我要暴揍坏心眼的小白猫了!”
景元拉上竹节的拼装窗帘,确认缝隙外的附件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这才转过身。
他看到白珩盘腿坐在沙发上,摩拳擦掌,一副“你不老实交代就死定了”的架势,立刻从善如流地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状,脸上堆起无辜又乖巧的笑容:“白珩姐,冤枉啊!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丹枫哥!”
听到景元口中这熟悉的背锅人选,白珩抱住另一个抱枕,挑了挑眉:“说吧,丹枫又打了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