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密试探性的道：“口粮。”
陈伶有些嫌弃：“你看起来就不好吃。”
沈密看着陈伶明晃晃嫌弃的眼神：
“对不起，我太不好吃了。”
陈伶笑出声，扔给他一个面具。
“成为我的信徒吧！替我向世人传达世界毁灭的宗旨。”
沈密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
“不，我不会跟着你灭世。”
陈伶看着沈密，仿佛在看着不听话的孩子，难得耐心的解释：
“不是灭世，是预言，是神启，是这个世界注定的结局，但谁说未来既定，你说不定能改变这个世界的结局。”
沈密望着眼前的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
陈伶垂眸，身上的气质难以捉摸，整个人都好似个玉人儿。
“有个人，曾经说过我是戏子皇帝。”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怀念，又有些复杂，仿佛在看着什么人，嘴角不自觉上扬，荡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
沈密看着这样的红衣戏子，这人仿佛跟他第一次所见的恶劣又有所不同，难得的温柔：
“那人一定对你很重要吧！”
陈伶嗯了一声：“大概吧！”
沈密这次拿起面具，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晌，沈密脸上己经戴上面具，他道：
“我唤您先生可好。”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