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会合在一起。
“郎队,你怎么看?”
“仇杀!”郎平言简意赅的回答。
“大白天,人员密集场所,男性尸体,左耳丢失,尸体从高处抛下。仇杀有可能,但我有一种感觉。”
“您说。”郎平心思一动,知道高寒这是不同意他的看法了。
“我觉得这是有人在示威,传递消息。”
“示威?传递消息?什么消息?”郎平问道。
“割尔抛尸,我怀疑死者有社团背景,或者从事不法工作,被背后的大老板发现,杀人是处罚,也有警告其他人的意思。”
说到这里,高寒又抬头看了看,继续说道:“抛尸之后,嫌疑人是从天台另一侧索降离开的,六层楼,只接触了墙壁两次。”
“这人明显受过索降训练。我觉得很可能是社团专门干脏活,或者清道夫一类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