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思,连连点头:“都说相由心生,你们都是面善的孩子,很合老身的眼缘。”
几人一齐行礼:“晚辈之幸。”
“好,你们去施展吧!”
沈太夫人站起来,纵横沟壑的脸上满是骄傲,她大手一挥:“尽情去办。办好了,老身有赏。办不好,有老身托底!”
——
宁泱回去后也没睡,一直在等人。
直到快丑时,
张平悠终于一拐一拐地回来了,两条腿像是软成了水一样半点使不上力,慢腾腾地进了屋子。
之后,她们的厢房里传来了一阵争吵、怒斥和哭泣。
不过片刻,张平慈捂着脸走出来,脸上有鲜明的巴掌印,她泣不成声,死死揪着衣角。
‘叮咚——’
一根梅花红玉簪滚去了她的脚边。
张平慈低头一看,头脑立马空白成一片,她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浑身发颤。
“一根普通的簪子而已,怎么将妹妹吓成这样?”
宁泱从漆黑的廊下走出,周身泛着阴寒:“难不成,这簪子有特殊的法力,能召唤出马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