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忱的鼻尖忽然有点发酸。
他能想象到余朗昨天一定等了自己很久。
“我没事,就是昨晚忙到太晚,在招待所歇了一夜。”
景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招待所就在警察局附近,很安全。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队长在那头连说几个好,声音总算平静许多。
“您跟余朗说一声,我很快就回来了。”景忱说这话时,耳朵不由自主地发着烫。
“哎!好!”大队长赶忙应下,“你路上当心点,山路不好走。”
“知道了,谢谢大队长。”
挂了电话,蹲在他脚边的小白,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在催促他赶紧回家。
前台小姑娘接过电话,“同志给家里打电话吧,听着怪亲的。”
景忱的耳尖瞬间红了,含糊地嗯了一声,带着小白离开了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