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兄弟守在你家门前,等你下去之后,再送他们和你一起去团圆。”
胖子闻言顿时脸色煞白,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大哥,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我真的是本本分分,做正经生意的。”
“你们想要钱是吧,我可以给你们,一百万!不够?那两百万,还不够?那那五百万”
他越说,嗓音越抖得厉害,好象害怕,又象是肉疼需要出这么多血用来保命。
“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呢?!”
挖坑中的瘦高匪徒忍不住骂了句,脸上满是鄙夷之色,手中铁锹更是重重地顿了下。
“许老板,你以为我们办事之前没有调查过你吗?”
光头男子冷哼一声,向前逼近一步,枪口几乎顶到胖子的脑门上。
他微微低头,俯视着胖子,眼中的寒意更甚,仿佛在看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东都道上最大的几个鬼货商,你就是其中一个吧,我可是听说,你把好东西都藏在老家的地下金库里,其中包括一件从西山古墓盗窃来的古玩。”
“为了这些东西,我们兄弟几个连年都没过,已经盯了你一个星期了。”
“什么地下金库?”
胖子却表现得一脸茫然,连忙摇头辩解:
“我老家地窖倒是有一个,但那间老房子都快塌了,地窖里面堆满杂物,我哪敢把那么贵重的东西放那啊。”
“还敢嘴硬!”
光头男子怒喝一声,猛地用枪柄砸向他脑袋。
胖子额头瞬间破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他疼得“哎哟”一声,狼狈摔倒在地。
“真的,我没骗你们啊!”
躺在地上,手捂伤口,胖子依旧带着哭腔求饶道:
“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听来的消息,可能那天我猪油蒙了心,想着在道上混,偶尔吹吹牛,显得自己有能耐,就随口跟人提了一句藏古董的金库,哪晓得就传到几位大哥耳朵里,我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几位大哥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乱吹牛,要是再犯,天打雷劈!”
“妈的,老子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你废话!”
光头男子接着又上前连踹他几下,靴子重重地落在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胖子哀嚎着,双手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脸上的肥肉因痛苦而扭曲。
“闭嘴,再敢嚎一声,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光头男子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枪口顶住胖子脑门,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告诉你,哥几个手上都沾着不少人命,现在也不缺你一个。”
“今天不把金库位置和钥匙交出来,立马把你活埋在这里,到时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让你做个孤魂野鬼!”
说着,他侧过头,看向正在挖坑的两人,催促道:“动作快点,别眈误事。”
“好嘞,大哥,马上就挖好了。”
两个小弟闻言,立刻更加卖力地挥舞铁锹。
不一会,仿佛量身打造的墓穴已然成型。
胖子被一记大脚踢进坑洞里,轱辘翻滚着,摔倒在坑底。
他抬头望着那将近一人高的坑壁,黄泥在铁锹的挥动下不断簌簌掉落,扑头盖脸地扬下来。
对面明显真打算把他给活埋在这里。
胖子吓得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求饶:
“不要啊,不要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光头男子闻言,冷冷一笑: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趁着还没被埋到脖子赶紧说,不然可来不及喽!”
胖子颤斗着嘴唇,尤豫再三,刚要开口说什么。
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忽然传来一阵簌簌的异样响动。
好象有鞋底踩断枯树枝,踏过草丛一般。
紧接着,一只野兔受惊逃窜而出,伴随它慌乱的脚步,是几声尖锐的“吱吱”叫声。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三名匪徒皆是一愣,不禁都回头望过去。
还没等他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后又见到一个陌生男子,赫然从树林深处走出来。
来人穿着一身利落的运动服,身材高挺,剑眉星目,相貌极为俊朗。
正是一路找到此处的方诚。
见这三人皆是眼神凶狠地看着自己,方诚神色自若地摊开双手,语气轻松道:
“我是路过的,来这锻炼身体,你们尽管随意。”
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情形,目光扫过匪徒们身后的深坑,以及模样狼狈的胖子。
光头男子眯起眼睛,狐疑地盯着方诚,手中的枪微微上扬,枪口有意无意地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冷然道:
“路过锻炼身体?哼,这地方偏僻得很,又不是马路边,哪有这么容易路过人。”
瘦高匪徒扛起铁锹,歪着脑袋,附和道:
“大哥,我看这小子说不定就是姓许的保镖,摸着尾巴找过来的。”
矮壮匪徒也跟着点头,瓮声瓮气地说:
“不管咋样,不能让他就这么走掉。”
光头男子手举着枪,眼底流露一丝杀意,沉声说道:
“既然撞见了我们的好事,那你干脆也留下吧。”
说话间,朝瘦高匪徒努了努嘴。
瘦高匪徒得到示意,眼神同样透着狠厉之色。
有大哥持枪助阵,他自然是火气直冒,干劲十足。
随即将扛在肩上的铁锹猛地攥紧,二话不说,朝着方诚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铁锹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锋利的刃部直劈方诚脑门,似乎要削掉他半个头部。
由于力量太过猛烈,脸上的横肉都随着双手挥舞铁锹的动作而抖动了一下。
方诚却是不慌不忙,如鬼魅般侧身避开这凌厉一击,然后脚步轻盈地绕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