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规则怪谈:活着太难> 第30章 《槐树下的替身》(4)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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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槐树下的替身》(4)知道真相(2 / 3)

逼近的假爷爷,一股绝望涌上心头。他们根本打不过这个东西。

假爷爷伸出爪子,抓向杜明怀里的木牌。就在这时,杜明忽然想起陈瞎子的话——山祟怕至亲的血。

他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柴刀,狠狠划在自己的手腕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也溅到了假爷爷的爪子上。

“啊——!”假爷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血溅到的地方冒出黑烟,爪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粘液。它惊恐地后退,撞翻了桌子,上面的油灯掉在地上,点燃了桌布。

火光瞬间亮起,照亮了假爷爷惊恐的脸。它的皮肤在火光中慢慢融化,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组织,很快就变成了一滩冒着黑烟的粘液,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快灭火!”堂哥捂着伤口喊道。火己经开始蔓延,再烧下去会把房子点燃。

杜明顾不上手腕的伤口,和堂哥一起扑灭火苗。二柱子挣扎着站起来,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但眼神却很亮:“我们赢了?”

“还没有。”杜明看着地上的粘液,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它刚才说,是‘你们’中的一个挖走了镇石,‘你们’指的是谁?”

堂哥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从怀里掏出那叠日记,翻到最后一页,指着那个被晕染的名字,声音颤抖:“我知道是谁了这里原来写的不是人名,是‘守树人’。”

杜明愣住了:“守树人?你是说我爷?”

“不是你爷,是所有守树人。”堂哥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其实,守树人不止你爷一个,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而每一代守树人,都必须和山祟做交易——用自己的一部分精气,喂养山祟,让它们待在山里,不出来害人。”

杜明的脑子一片空白:“交易?什么交易?”

“山祟靠吸食精气为生,而守树人的精气,对它们来说是最好的养料。”堂哥的声音带着痛苦,“你爷为了让你能离开村子,不被当成下一个守树人,就想终止交易。他偷偷把镇石藏起来,以为这样就能困住山祟。但他没想到,山祟早就渗透进了村子,它们杀了他,还想找到镇石,彻底打破束缚。”

“那三叔公说的‘要找齐所有离开的人,才能凑齐’,凑齐的是什么?”杜明追问。

“是完整的守树人精气。”堂哥闭上眼睛,声音低沉,“离开的人,身上都带着守树人的血脉,你们的精气合在一起,就能让山祟彻底摆脱镇石的束缚,离开村子,去外面的世界。”

真相像一把冰冷的刀,刺穿了杜明的心脏。他一首以为爷爷是被山祟害死的,却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交易;他以为离开村子是解脱,却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血脉,早己成了山祟的目标。

“那陈瞎子呢?”二柱子突然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堂哥的脸色更加苍白:“我刚才才想起来陈瞎子年轻时,也是守树人。他的眼睛,不是被山里的东西伤的,是他自己挖掉的,为了摆脱交易,不被山祟控制。”

杜明猛地想起离开陈瞎子小屋时,那盏突然熄灭的油灯,和黑暗中那个没有影子的“人”。

“不好!我们中计了!”杜明大喊一声,“陈瞎子己经被山祟取代了!它故意告诉我们镇石在井里,是想让我们去取,好趁机抢走!”

话音刚落,院门外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尖细的,密密麻麻的,像是有无数个假爷爷在笑。紧接着,是木板被撞碎的声音,那些藏在暗处的山祟,开始进攻了!

“快!去井边!”堂哥喊道,“就算是陷阱,我们也必须拿到镇石!否则所有人都得死!”

三人冲出里屋,往院子里的老井跑去。院子里己经挤满了“人”,有王寡妇,有李老五,有村里的男女老少,他们都咧着嘴笑,眼睛泛着白光,一步步逼近。

“你们先走!我断后!”二柱子大吼一声,举起钢筋冲向那些山祟。他的胳膊还在流血,鲜血滴在地上,溅到山祟身上,冒出阵阵黑烟。但山祟太多了,很快就把他围了起来。

“二柱子!”杜明想回头,却被堂哥死死拉住。

“别回头!拿到镇石才有希望!”堂哥拽着他,冲到老井边。井口的石板很重,两人合力才推开。月光照进井里,能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是镇石!

杜明趴在井边,伸手去捞镇石。镇石比想象中更沉,冰凉的触感传来,像是握着一块寒冰。他刚把镇石捞上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二柱子凄厉的惨叫,随后是一阵令人牙酸的咀嚼声。

杜明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快走!去老槐树!”堂哥接过镇石,拉着杜明往院外冲。他们一路砍杀,柴刀和钢筋上都沾满了黑色的粘液,那些山祟被镇石散发出的气息逼退,不敢靠近。

跑到村口的老槐树下,杜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镇石要月夜取。月光照在镇石上,上面的镇符发出淡淡的红光,那些围过来的山祟像是被火烧到一样,纷纷后退。

“把它放进树洞!”堂哥喊道,指着槐树下那个黑漆漆的树洞。

杜明抱着镇石,冲到树洞前。树洞比记忆中更深,里面传来阵阵吸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着他。他用力把镇石塞进树洞里,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树洞冒出一阵白烟,镇符的红光越来越亮,最后彻底融入树洞里,消失不见。

围在周围的山祟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融化,变成一滩滩黑色的粘液,渗入泥土里。

村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风吹过槐树的哗啦声,像是在叹息。

杜明瘫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日记,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终于知道了所有真相,却也失去了太多。

堂哥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块布条:“包扎一下吧。”

杜明接过布条,包扎好手腕的伤口,抬头看着老槐树。月光下,槐树的枝丫在地上投下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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