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羞怯的树精,“这是莎兰,我们姐妹里最年幼的一位。她的心像晨露一样纯净,待会儿相处时,你可得予她多些温柔与体谅。”
说完,莎伦将目光转向身旁那位与莎兰并肩而立的树精。
这是一位形貌如女精灵般的存在,身姿苗条而挺拔,五官精致,眉目间流转着一种温润的光华,令人不自觉心生亲近。
她迟疑刻,轻声道:“这位是蝶—”
话还没说完,名为蝶的树精已款步上前。
她主动伸出右手,指尖微曲,掌心朝上,姿态优雅又不失亲昵,唇角漾开一抹柔和笑意:“你好,敖兴阁下,很荣幸与你相见。愿我们共处的时光,如林间清歌,沁人心脾,令人心驰神往。”
敖兴凝视着眼前这位温柔似水的树精,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不知为何,从她一双深邃的淡蓝色眼眸中,他捕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
这并非单纯的自然灵韵,而是一种历经漫长岁月沉淀后的静谧与通透,就是古木年轮深处镌刻的记忆一样。
由此可见,相较于其他树精,眼前这位叫蝶的树精,她的真实年龄很有可能比其他四个树精加起来都要长。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实力还停留在三阶超凡左右。
按常理而言,树精的强弱与其伴生橡树的生长岁月息息相关,时光愈久,根脉愈深,灵性愈盛,实力亦随之稳步攀升。
而蝶却显然背离了这一规律,究其根源,或许只有一种解释:她曾多次更替伴生橡树,导致实力难以连贯积累。
不过,这些都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毕竞仪式结束后,这五个树精的灵魂就要寄托在生命之树上,只要让生命之树成为自己的荒野伙伴,这些树精的任何秘密,在自己眼里,就等同于无。
“很高兴认识你。”敖兴轻轻握住蝶那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纤手,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礼节性的疏离。
“你高兴得太早了。”蝶唇角轻扬,笑意温婉,声音柔和地说:
“等仪式开始,你便知其中滋味,如果到时难以承受,可不要硬撑哦,只管开口求饶就是了,因为我会——怜惜你的。“
说完,她忽然轻盈地旋身,眸光微闪地望向莎伦,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莎伦小姐姐,你是知道的,我的口味一向与众不同,待会儿可一定要把我排在最后呢,唯有如此,我才能细细品味那糅合了你们五人气息的独特芬芳,就象暮色中悄然升腾的秘香,令人沉醉。
,对于蝶的提议,莎伦轻笑着摇了摇头,言语认真地说:“抱歉,你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亲爱的蝶,等会儿,我要让你第一个上。”
“这—”蝶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垂落在胸前的一缕柔顺长发,眸光微颤,满是委屈地望向莎伦。
“哼!”
紧接着,一旁就传来一声冷冽的轻哼。
只见一位披散着淡紫色长发的树精缓步走来,神色冷漠地对莎伦说:“我有洁癖,我要第一个上。”
她面容冷艳如霜,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疏离,身着一袭剪裁贴身的黑色衣裙,勾勒出修长身形,领口低开,虽显大胆却不失神秘韵味。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眉心处那道扭曲如藤蔓般的深紫色“z”型印记,幽幽闪铄着微弱却诡谲的光芒,好似蕴藏着某种古老而隐秘的力量。
看到这里,敖兴内心有些无语的吐槽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树精,除了叫莎伦、莎兰和莎莉娜的,看起来算是比较正常些外,眼前这位和叫蝶的树精,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很好。”莎伦微微点头,对她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让你排到最后,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我们的灰烬小姐?“
“你——”
被唤作灰烬小姐的紫发树精眸光一凛,紫罗兰色的眼瞳中掠过一丝怒意。
她猛地抬头盯向莎伦,却在对上对方目光的刹那,喉间的话语悄然凝滞。
这位冷漠的树精终究未再争辩,只是指尖微微蜷缩,压抑着某种无声的躁动。
由此可见,就算是这两个树精古怪诡异,但还是能够被莎伦轻易拿捏。
“好了,都别再争了,听我安排便是。”
莎伦的目光缓缓掠过蝶与灰烬的脸庞,眉宇间凝着一层沉甸甸的肃然,“这场仪式,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言,都非常重要,你们心中自有分寸,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见甩人默然久语,她微微点头,语气稍缓,却仍亏着久容置疑的威严:“既然都没有什么意见,就都排好队,一个一个上。”
说完,莎伦神色有些久自然地狐了狐敖兴,又将目光落在有些胆怯的莎兰捉上,说:“莎兰,待会儿竖始后,你第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