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猪,现在锅里正烧著开水。
柜架子的锅碗瓢盆洗的鋥亮,冰箱是双开门的,顶上摞著几颗大白菜,估计是要用来醃製酸菜。
高廉一手掐著鹅脖子,另一手握著剪刀:“这么快就到了啊,你先去屋里一坐,等我给你整个铁锅燉大鹅尝一尝。”
韩舒回道:“高总亲自下厨,倒是让晚辈感到有些惶恐了。”
东北人性情豪爽,高廉回过头,直言不讳道:“说实话,一开始听说你要来,我只觉得你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辈。”
“后来想了想,敢想敢做,才应该是年轻人的青春底色。我知道一些科研的未来,始终是要握在你们手中的,所以就不用客气了,什么高总不高总的,你担得起。”
不过是一顿饭而已。
哪怕希望渺茫,可万一女儿的身体状况,真的在小年轻手中迎来转机,就是要他高廉给人提鞋擦靴,那又能怎么样?
一张老脸罢了,拉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