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国礼,长公主身后的队伍,不可进。且,进入宫门需要长公主殿下徒步前行。” 轿子里传来萧景娋的笑声,“国礼?你是哪家的狗,也敢跟本宫提国礼!” “怎么,这诺大的王城竟不姓萧了?” 侍卫立马跪下,“属下不敢。” 萧景娋想下令让人直接杀进去,系统警示音响起。 ‘注意!注意!’ ‘男主出现!男主出现!’ “长公主殿下驾到,有失远迎。”一道温润的男声从马车外传来。 萧景娋挑眉,敲了敲车壁,右栀为她撩开了帘子。 一道清瘦纤细的身影站在马车外。 男子长发半挽,头上戴着一根白玉簪。 面容清瘦偏白,偏细的眉毛下是一双清冷的丹凤眼,眼尾有点红,添了些烟火气。 嫩粉色的上唇还有一颗唇珠。 他身着白衫,衣上用银丝绣着落星,腰上束着白玉腰带,颇有些如诗如画的感觉。 萧景娋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是何人?” 男子拱手示礼,“下官,现任国师,苑瑟,字迟瑞。” “苑、瑟。苑、迟、瑞。”萧景娋一字一顿的说道,“怎么,国师大人,是来阻本宫进宫的?” “并非如此,下官奉命来请公主进宫!”苑瑟的嘴角挂着温和的笑,“且,进入皇宫,并不需要带这么多侍卫。” 萧景娋毫不在意的叠交双腿,将手放在膝盖上,“国师大人是有所不知,本宫从蜀地来这一趟,路上遭遇了八次刺杀!” “所以,需不需要带这么多侍卫,国师大人说的可不算!” 她看了看自己指尖的蔻丹,“而且,本宫十岁便离了宫,这规矩礼仪,都未曾学会。” “是以,对于本宫这种粗蛮又不懂礼数的女子,国师还是让让,别冲撞了你!”说完,她笑了一下,“右栀,拦长公主仪仗者......” 右栀松开轿帘,抽出腰间的软剑,走到轿子最前方,“杀无赦!” 马车重新往前走。 “站住!”苑瑟再次拦住马车,从腰间拿出一块黄金令牌,“先帝黄金令牌在此,见此如见先帝。任何人不可擅闯皇宫!” 半晌,车厢里传出萧景娋的笑声,她鼓了两下掌,“好一个国师大人!为了阻拦本宫携兵进宫,先帝金牌都敢拿出来,倒是本宫小瞧了你!” “国师大人不过,不觉得大材小用了吗?” 苑瑟将令牌收了起来,“下官的职责便是守护萧国子民,自然不能让任何危险靠近陛下!” “危险?”萧景娋有些疑惑,“本宫数年未曾回过宫,都城已经没有了本宫的任何根基,本宫对陛下来说,能有什么危险呢?” “殿下多虑了。”萧瑟看着轿厢,“下官是说殿下身后侍卫带的刀剑危险,并非是公主危险。” 萧景娋轻哼一声,“国师大人倒是会说话,右栀,收起来吧。” 右栀这才收剑退到一边。 “既然国师大人将黄金令牌都拿了出来,那本宫看在父皇的份上,还是要听些话的。”萧景娋敲了敲车厢壁。 左桃撩开帘子,扶着萧神娋的手臂,将人扶了出来。 “本宫在蜀地时,就听到了不少有关国师大人的传言。”萧景娋走到苑瑟面前。 “说什么国师大人芝兰玉树,蕙质兰心,少年大臣,风姿无双,也听闻国师大人少年时曾因占卜天机,身体极弱。” 她说着,抬手朝苑瑟的脸颊伸去,“也不知,是真是假......” 苑瑟皱眉退后一步,“下官身体很好,劳长公主殿下挂念。” 萧景娋也上前一步,“倒是不知,国师大人家中是否有替大人相适婚的女子?” 苑瑟又后退一步,“长公主殿下,今日是太后殡葬,谈论婚嫁之事是否不妥?” “真是古板,跟上任国师一模一样。”萧景娋走向皇宫,“左桃,右栀跟着。南一,动手吧!” 侍卫队中走出一人,朝着一开始对萧景娋的侍卫举剑,剑光一闪侍卫立马倒地。 苑瑟看着倒在地上的侍卫,后退一步,“你......” “谁动手,杀谁!”萧景娋笑着说道,“也不知他的主子是谁,派这么个蠢货来给本宫下马威。折辱皇室身份,按律当株连九族!” “虽然,本宫也不是个那么在乎规矩的人。” “这次离开蜀地,也没带什么祭品来。这条不自量力的狗,权当是本宫赏给里面那位,已经驾鹤西去的太后娘娘的祭品了!” “还有,奉劝国师大人别将手伸的那么长,要不然。你手里的那块金牌,可救不了你!” “如果国师大人折在这宫门口,谁来保本宫里面那位高坐明堂的好哥哥呢?” 苑瑟脚下有些虚浮,捂着胸口咳嗽了两下。 南一扶住苑瑟的手臂,目光凌厉道,“国师大人可要保重身体!” 苑瑟冷着脸抽回手臂,“多谢南一侍卫。”说完走向皇宫。 萧景娋瞥了一眼苑瑟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小五,他真的是男主?就这小身板,能当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