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明所以。
半响后。
柳玉蟾嘴角微动，缓缓露出了笑容，一如双方第一次碰面那样。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话已经是在承认安庆说的没错了。
林凤娇瞳孔震动，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前辈你你到底”
“娇，这事跟你无关，你还是回去吧。”
柳玉蟾叹了口气，无形的波动散开，林凤娇猝不及防直接中招，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本来我不打算用强的，但现在看来，不打到你心服口服，恐怕是不会乖乖合作了。”
“那就看前辈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安庆漠然的看着眼前之人。
雷法虽好，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将其当作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