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征求一下爹爹的意见。”
说着,拉着他去北屋见陈源。
陈源问:“小郎,你进了城,又能如何呢?”
陈晋沉声道:“我不信这天底下,就没个说理的地方。”
陈源叹一口气,神态颓然:“常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为何?那是因为根本斗不过呀。此事怪我不够谨慎,钱给得太快,又没立下字据,即使你到衙门去告状喊冤,无凭无证的,人家反口不认,能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一把抓住陈晋的手:“小郎,听大伯的,这事算了,咱家认了,忍一忍便过去。你要怨的话,就怨我,是我办事不利,白白糟塌了钱,害你进不去衙门。”
陈晋看着他,慢慢道:“大伯,对我而言,不能在衙门当差是小事;钱被骗了,也是小事。但他们打伤了你,却是大事。”
听到这话,陈源父子面面相觑,顿时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