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琢磨着,他会不会是故意把王复拿出来当借口?”
“呵,那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他与王复本为同窗,亦是同年,的确曾一起约定去赴考。”
马老习惯性地撸起山羊胡:“既然不愿谈,为何又来衙门面见大人?”
赵县令嗤笑一声:“和上次一样,想要恶心本官而已。就象那些黄口小儿,对于讨厌的人,会往人家身上吐口水。觉得这样,就能出一口气了。幼稚。”
马老仍有疑问:“其饱读诗书,又有经历,按理不该如此。”
赵县令面露鄙夷之色:“正因为饱读诗书,才会如此意气用事。你看那些文人书生,一个个指点江山,慷慨激昂,以为自己胸怀珠玑,能救世济民。实际上,不过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文生罢了。正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指望他们?什么事都做不出来。”
马老听着,忙道:“大人高屋建瓴,所言有理,是我想多了。”
赵县令又道:“好比陈晋,就算他恨我入骨,又能如何?他敢来打我?还是能来杀我?”
闻言,马老不禁哑然失笑。
当前的形势,的确是这个样子。
这边想要除掉陈晋,都难以寻觅到下手的机会,陈晋又有什么办法来对付大人?
确实只能通过些旁枝末节来表达立场态度,以及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如斯手段,对于讲究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的官场规则来说,的确显得幼稚可笑。
……
见到陈晋安然返回,石奇峰松了口气,也不多问,做自己的事。
陈晋回到后宅,关好房门,坐下来,等心情平静,于是铺开文房四宝,开始作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