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峰的夜色,裹着秋凉的软意漫了上来。
银月悬在青竹梢头,把光洒得象层薄纱,落在问剑楼的窗上,又通过纱纸映进屋里,将竹影拓在地面,风一吹,便轻轻晃。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混着廊下风铃细碎的“丁铃”声,连空气里的竹香都添了几分黏腻,瞧着格外旖旋。
问剑楼内,烛火跳着暖光。
陈冲早已经恭候多时,听着自家师姐的声音,一个箭步向前,便拉开了门,便见白璃立在门口。
她的白衣在月光下泛着淡光,银白碎发贴在颊边,连眼尾都染了点夜色的柔媚,亭亭玉立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眸光一亮,泛起了笑意。
可这抹笑意落在白璃眼里,却透着几分“奸计得逞”的狡点。
“小师弟,你是不是打一开始,就对师姐有想法?”
白璃嗔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点酒后的软,却仍端着几分师姐的傲气。
陈冲没等她多说,伸手便把人拉进屋里,掌心触到她手腕的细腻肌肤时,心跳都快了半拍,又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桌旁的木椅上,椅垫是软绒的,陷下去一小块,衬得她腰肢更细。
“师姐,你可别瞎说。”陈冲挨着桌沿坐下,“我只是被你打得多了,才想着反击罢了。”
“所以,你是想以下犯上?”
白璃说着,伸手柄两坛“仙不倒”推到桌中央,酒坛是青瓷的,还沾着点凉意。她拿起酒壶,倒了杯琥珀色的酒,递到陈冲面前。
“这么说也不算错。”陈冲接过酒杯,仰头饮尽,酒液入喉带着清甜的烈,“总被师姐打屁股,传出去多没面子?”
哪有天天被师姐打屁股的呀?
要是被妍妍师妹、清浅师妹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取笑自己呢。
观海峰那些弟子本就看不惯自己,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天天被师姐“教训”,指不定在背后嚼舌根,编出多少离谱的花样,说不准还得传他是抖!
“别人想被我打屁股,还没这福气呢。”
白璃轻扬下腭,脸上的傲娇藏都藏不住。
她这话倒不假。
白璃容颜、身材、气质,乃至于实力,皆是顶尖的存在。
在同辈当中,陈冲见过的人,也只有芙芝姑娘能与自己师姐相提并论。
修仙界里,想追求自家师姐的人能从剑宗排到妙音宫,对有些人来说,能被她抬手“教训”一下屁股,都算是天大的宠幸,哪会挑三拣四?
“那是他们有特殊爱好。”
陈冲放下酒杯,挑眉笑了。
白璃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指尖捏着杯沿,眼尾扫过他:“小师弟,你就没有?”
陈冲盯着她的眼睛,坦诚道:“我有啊一一只不过,我喜欢主动。”
白璃额上瞬间浮起黑线,握着酒杯的手都紧了紧。
早知道不问了!
他不喜欢自己打他屁股,反而,他喜欢打我的屁股!
这小师弟,竟然已经想要以下犯上了!
以后,狠狠打!
白璃深吸一口气,把酒杯往他面前一推:“喝酒!少废话!”
陈冲一饮而尽!
两人闲谈之间,便是三四杯仙不倒下了肚,没一会儿,一坛仙不倒便差不多要见底了。
房内,烛火晃得更厉害了,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叠在一处。
空气里,酒气混着白璃身上淡淡的冷香,还有烛火的暖意,渐渐变得黏腻起来。
陈冲的目光,忍不住落在白璃身上。
她坐着时,白衣顺着肩线往下垂,勾勒出浑圆的曲线,腰肢细得盈盈一握,往下又丰腴了起来,连裙摆下露出的脚踝,都泛着莹白的光,惹得人想入非非。
“师姐,可以开始了吗?”
陈冲咽了口唾沫,喉结滚了滚。
等了一整天,人就在眼前,他实在有些按捺不住。
五行感应,等我!
还有被师姐欺负的那口气,今天都得讨回来!
白璃的脸颊早染了酒红,连耳尖都透着粉。
她本想借着酒劲压下羞耻,可对上陈冲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时,心还是慌了。
被师尊云曦打屁股,那是长辈对晚辈的教训。
可是,被小师弟打屁股,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因为,师弟年纪虽小,可长得俊朗非凡,断不能将他看做是小孩子。
尤其是他此时的眼神,炽热得象一团火,很有侵略性,象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看待他的猎物一般。
自己,便是他的猎物!
哎,真不该答应他的那个约定的!
白璃心生悔意,暗叹了一声,咬了咬下唇,这才站起身:“来吧!”
师姐约莫一七五的个子,只比陈冲矮半个头,身材比例更是顶中顶,白衣虽不紧身,却仍能看出那双长腿的轮廓,从脚踝往上,线条柔缓地起伏,到腰腹处又收得纤细,形成了一道曼妙的波浪线。
而这波浪线的高处,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浑圆,也是陈冲的任务目标。
嘶!
陈冲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只觉心神震颤,暗吸一口凉气,又想起她的修为,忙道:“师姐,你能不能先把修为封了?”
“???””
白璃猛地转头,眼里满是疑惑。
打个屁股而已,还要封修为?
陈冲咧咧嘴,解释道:“我担心,待会打了师姐之后,师姐应激暴怒,然后猛然回击我。”
“给你打还这么多要求!”
白璃了他一口,却还是抬手掐了个诀,指尖泛过淡光,将自己修为给暂时封了起来陈冲见状,对着双手哈了口气,又使劲摩擦起来,掌心渐渐发烫,连指尖都有些发麻。
“利索点!别磨磨蹭蹭的!”
白璃背过身,双手着裙摆,连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