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翘着屁股,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满心盼着那熟悉的掌风落下。
上次那几下又轻又带着点力道的拍打,至今想起来还让她耳尖发烫。
可等了半晌,预想中的触感没等来,腰侧却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痒意。
是陈冲的指尖。
他的指腹带着酒后的灼热,还带着点练剑磨出的粗糙,轻轻蹭过她腰侧的软肉。
不是打,也不是揉。
而是像羽毛似的,一下下划过。那痒意顺着肌肤往心里钻,比打屁股时的电流感更绵密,更勾人。
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恩”。
这声轻吟刚出口,白璃就慌了。
糟了!
要是被陈冲发现她没醉,岂不是全露馅了?
她赶紧咬住下唇,把剩下的声响咽回去,连指尖都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好在陈冲象是没听见,指尖还在慢悠悠地划着,从腰侧滑到小腹,又往上蹭了蹭,停在她的衣襟边缘,轻轻勾了勾系带。
白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怎么会这些?
上次明明只打了屁股、揉了屁股,怎么这次还会用指尖撩拨?
那力道、那角度,象是摸透了她哪里最敏感似的,每一下都挠在她心尖上,让她浑身发软,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她偷偷睁开眼缝,瞥见陈冲的脸贴在她颈后,眼神还是蒙着层酒气的模糊,可嘴角却微微翘着,象是很享受这样的触碰。
他的呼吸带着仙不倒的醇厚酒香,扑在她的颈窝里,烫得她肌肤发麻,连带着心里都烧起一团小火。
“小师弟————你————”
白璃想开口劝,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细若蚊蚋的气音。
她怕自己一说话,就泄露了慌乱,更怕一开口,就打断了这让她心慌又忍不住沉迷的触感。
可下一秒,她突然觉出不对。
陈冲的胸膛,粘贴来了。
不是刚才那样松松揽着,而是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
宽厚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淅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
又快又重,像擂鼓似的撞着她的后背。
啊!
白璃猛地低呼,浑身瞬间僵住,连手脚都忘了怎么动。
他怎么敢贴这么近?!
她预想过无数种打屁股的场景,甚至想过要是陈冲揉得过分了,她就假装醉醒嗔怪两句。
可从没想过,他会直接粘贴来,用这样亲密到近乎逾矩的姿势抱着她!
陈冲象是没听见她的惊呼,手臂收得更紧了,把她完完全全圈在怀里。
下巴还轻轻搁在她的肩窝上,蹭了蹭她的耳鬓,声音带着酒气的沙哑,又软又黏:“别躲————你从来都不躲的————”
嗯哼?
白璃的脑子又乱了。
她装醉时,明明都只是趴在他腿上,哪有这么近的贴过?
他说的“从来都不躲”,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他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可没等她想明白,腰上的手又动了。
陈冲的指尖不再是轻轻撩拨,而是顺着她的衣襟往下滑,滑过小腹,落在她的裙摆上,轻轻一扯。
系着裙摆的丝带啪嗒一声松了,裙摆顺着她的腿滑下来,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
“你————你干什么!”
白璃终于不敢再装醉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急颤,伸手想去抓裙摆,可手刚抬起来,就被陈冲攥住了手腕,按在了身侧。
“别动————”
陈冲的呼吸更沉了,贴在她颈窝里的脸又蹭了蹭,“让我摸摸————就摸摸——
他的指尖又落了下来,这次是落在她光裸的大腿上。
那触感比腰侧更清淅,粗糙的指腹划过细腻的肌肤,带着灼热的温度,让白璃忍不住打了个颤,浑身的力气象是被抽走了似的,软得只能靠在陈冲怀里。
“小师弟————别这样————”
白璃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是真的怕,而是慌。
慌得厉害,也乱得厉害。
她既怕陈冲再做更过分的事,又忍不住贪恋他怀里的温度,贪恋他指尖带来的、从未有过的悸动。
她是雪族少主,从小被捧着长大,修为又高,没哪个男修敢这么对她。
可陈冲不一样,他敢打她的屁股,敢揉她的腰,现在还敢这样抱着她、摸她的腿。
偏偏她还不讨厌,甚至有点————期待?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白璃就赶紧甩了甩头,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她转头过来,看着陈冲。
突然发现,自家小师弟,好象醉了!
自己装醉,跟一个真醉的人在演戏?
也就是说,现在小师弟什么都不知道?
白璃的脸更烫了。
“为什么不让?”
醉了的陈冲,皱了皱眉,象是不明白她的抗拒,指尖又往上滑了滑,停在她的大腿根,轻轻捏了捏,“以前你说过,喜欢这样的!”
以前?
喜欢?
白璃的脑子嗡的一声,乱成了一团麻。
小师弟这是什么意思?
醉懵了?
还是,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如果是别人,那么,这个别人是谁?
一股子醋意,突然在师姐白璃的心中萦绕!
可没等她发难。
陈冲的另一只手突然抬了起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掰,让她的脸转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能看清彼此眼底的倒影。
陈冲的眼里蒙着酒气,却亮得惊人,象是盛着星光,又象是藏着化不开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