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母妃说说话,稍后便启程回宫。”
“好好好,公主殿下请便!”
看到这架势柳清便知道先生和素素真的成功了。
可不知为何,在素素脸上却看不到应该有的兴奋喜悦。
直到没了外人,柳清才焦急询问道:
“素素,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先生出事了?”
听到最后一句是不是先生出事了,装了一天小杀人魔头的小杨昭夜终于还是在母亲面前卸下了防备,扎入了柳清的怀中。
尽量平静的将自己和那人九死一生解救皇子,而后面临身体崩塌,自己被那人逼着发誓忘掉以前的一切的整个经历都告诉了柳清。
听到这些的柳清也双脚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想到过先生和素素可能会失败,但只要能逃回来就行。
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严重到这种地步,以至于为了母女二人不再受委屈,先生得和她们断绝关系再远遁千里。
柳清木然地呆坐着,久久无法回神,知道那种感觉的小杨昭夜道:
“娘,您没事吧?”
柳清眉头紧锁,深深叹了口气道:
“娘只是好后悔,当时没有听你的话,要是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该有多好!那样先生就不用受这么大的罪,更不用被逼得远走他乡了。”
她更悔,悔在临别之际,竟连最后那个拥抱,都没能完完整整地给予他。
天知道下一次相逢又会是何时何年?也许终此一生也再难见了。
入夜,小杨昭夜和柳清终于搬进了那座象征着无上荣宠的兰芷宫。
母女俩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唯一小心翼翼当珍宝一样打包带走的,都是和他有关的杂物崭新的兰芷宫内,锦帐珠帘、玉器珍玩,奢华得晃人眼目,这些都是她们过往在冷宫角落绝不敢想象的享受,但母女二人却并没有沉溺其中,反倒是一脸淡然,看的服侍的宫女都喷喷称奇。
殊不知母女二人的心思,都已经随着同一个男人飞出了营墙。
如果可以交换的话,他们甚至愿意用这宫墙内的奢华生活,去换“一家三口”小院里的闲适美好时光。
也是从这天起,小杨昭夜象是变了一个人。
贵为明夜公主,却要么一头扎进了天刑司办案,要么泡进皇家密室苦修一一案卷与刀剑,修炼与搏杀,几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天刑司现任督主朱漆更是十分钦佩,几乎是将自己作为督主的所有经验倾囊相助。
实力的飞速提升,搭配天刑司的资源,佐之师父无底线的办事思路,再配以这张逐渐倾国倾城的容颜。
连续几桩震动江湖的大案被她铁腕碾碎之后,“倾城阎罗”的名号也不胫而走,一直到她成为了天刑司的督主。
杨昭夜一直这样想着:
只要自己的实力真的能够配得上被师父扭转的命运,那么因果律的反噬可能就会减轻!
也许师父能听到自己的名声和传闻,会让常常失忆的他,想起他在离阳城还有个约定。
那样就能更快的来找自己了!
可惜年复一年,冬雪落尽了宫檐,又化作春水融流。
那个熟悉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再踏进离阳城。
明夜公主封号加身,天刑司督主权柄在握,如今的杨昭夜早不再是当年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她手中握着独立办案、直通御前的生杀大权,她在朝堂上的分量,已然能与几位皇子分庭抗礼!
如此煊赫的权势,再配上足以倾动王城的绝色姿容,怎能不引得京城里那群眼高于顶的世子王孙们的追求?
说媒的朝臣,试探的请帖,如同雪片般飞入兰芷宫。
然而结果呢?
来一个,被拒一个;直接上门,更是被她毫不留情地打出去!
原因无他。
多年以前,她就已经把心交给那个人了。
只是这经年累月、香无音信的等待,如同最细的砂纸,无声无息地磨着人心底最隐秘的渴望杨昭夜心头对那人的某些情绪也开始肆意疯长,难以抑制。
在夜深人静的兰芷宫,白日里那位令朝野敬畏、江湖胆寒的“倾城阎罗”,此刻却会褪去所有冷硬外表。
将自己的身体悄悄蜷进锦被,绷紧的臀线高高翘起,如同虔诚的献祭。
她在黑暗中闭紧那双令无数案犯魂飞魄散的凤眸,幻想着他此刻就在自己身边,手掌一下下抽打在臀峰上,带来深入骨髓的痛楚与臣服
她幻想着他冰冷又饱含戏谑的命令:“再高点儿!小废物!这点力道就受不住了?”
幻想着他抽打着自己战栗的肌肤,仅仅是这臆想中的痛楚与羞辱,便激得她心跳如擂鼓!
一股不知源自何处的近乎卑微的臣服欲念,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只希望他会更霸道些,自口则无可奈何的更卑微些。
一番幻想的调教过后,那掺杂着痛楚、屈从、还有畅快的风暴,终于席卷而来抽空她所有的力气,将她送入被那人打屁股任意驱使的甜美梦境
更多时候,杨昭夜只能将这噬骨的思念揉碎了咽进肚里。
她甚至想过贴满画象,发动天刑司那铺天盖地的网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但最终,那份对“因果律”反噬的深切恐惧,还是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待到这一年朝廷指派她南下巡查,杨昭夜心底是一万个不情愿。
离京数月?天知道这几个月里,师父会不会恰恰就在此时归来?
万一就此错过,岂不是抱憾终生?念头一起,她便再也坐不住,一路快马加鞭,恨不得只争朝夕,日夜兼程赶往地方,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办妥差事,赶回离阳城守着。
却没想到,回来的路上,被个不知何处来的混蛋踩了两脚,演示了一下什么叫踏波无痕。
竟然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