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迟梦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严肃,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提醒道:
“公子!若您以后不幸遇到了圣女—记住!什么都别想!跑得越快越好!”
卫凌风被她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弄得一愣,不解道:
“跑?不至于吧?她很能打?比烈欢还猛?”
迟梦用力摇头,脸上带着深深的忌惮:
“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圣女她—身负天生情蛊!此蛊与她的九阴圣脉相辅相成,加之其媚功早已出神入化—除非是那些传说中的上三品,否则天下间就没有她蛊惑不了的人!区别只在于是被迷得神魂颠倒,还是稍微失神片刻罢了!“
卫凌风心中暗自撇嘴:切,巧了!
不过看她说得如此郑重,还是问了一句:
“这么厉害?那她这身本事,想必是阅男无数、双修经验丰富才练成的吧?”
迟梦立刻摇头:
“恰恰相反!圣女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甚至——几乎没怎么和异性接触过!”
“噗!”卫凌风愕然道:
“啊?她不是烈欢那厮的未婚妻吗?合著挂个名头摆着看呢?”
“就是因为圣女的体质太特殊了!”迟梦解释道:
“她是罕见的九阴圣脉,一旦运功接触,她自身没事,对方的功力却会被她吸取!再加之那天生情蛊,旁人见了她几乎都会不由自主地动情运劲—所以,只要碰到她,就几乎等于把功力送给她!
连圣子烈欢也扛不住!所以他这些年一直拼命修炼合欢赋,积蓄阳气,就等着阳气最盛的那一天,再与圣女成婚双修,既能得到她,又能扛住她的吸取!“
卫凌风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啧,原来是个只能看、不能碰、更不能用的绝世大花瓶啊?没想到合欢宗圣子还有这么龟男的一面。“
“圣女的魅惑真的极其危险!不是玩笑!您若遇到,切记避让!”
“行行行,知道了。”
卫凌风有些敷衍地摆摆手,听迟梦刚刚说做过合欢宗初入弟子的启蒙老师,于是询问道:
“对了,你们合欢宗的功法,是不是有点——后遗症?就是练合欢宗功法的男人—
按理说破身之后,体内那股邪火该消停点了。
可我这两天怎么感觉—这劲儿头非但没减,反而对对异性的那种占有欲,越发强烈了?这正常吗?”
迟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解释道:
“这是正常的现象。合欢宗功法修炼,无论男女,都会辅以一些激发情欲调和阴阳的秘药。
这些药力根植于气血经脉之中,破身之后也不会立刻消散,会在一段时间内继续推波助澜,放大那种欲望。
不过公子放心,等体内积存的药力慢慢消耗殆尽,这种异常强烈的冲动自然也就平息了。”
消耗殆尽?!
卫凌风一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妙!自己可是从小被那老登师父当药罐子喂大的!
各种虎狼之药、壮阳草、蛇胆、鹿鞭鹿血—吃了整整二十年!而且都是年份十足、
药性霸道的顶级货色!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消耗完?!
恐怕到我七老八十,这股邪火还旺着呢!
迟梦见他脸色变幻,联想到他恐怖的实力和合欢宗修炼的路子,猛地反应过来,杏眼圆睁,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
“公——公?!您——您不会才破身不久吧?!”
“昂,就前两天的事儿。”
“什么?!”迟梦彻底惊住了,失声道:
在她认知里,没有大量采补,根本不可能有卫凌风这般凶悍的魔功修为。
卫凌风顿时气笑了,瞪着她:
“喂喂,这么诋毁你的救命恩人合适吗?我要真是那种靠采补女人上位的下三滥,昨天还费那牛劲给你们解什么毒?“
迟梦想起自己之前的误解和卫凌风昨日的义举,顿时羞愧难当,红着脸连连点头:
“是是是!是属下以之度君子之腹了!公恕罪!”
她略一尤豫,还是关切地说道:
“若公子觉得体内药力反噬、伏火难熬,其实—·还有一种更快的解决办法。就是找我们合欢宗的女子双修调理一下。
因为合欢宗弟子多数身具阴脉之体,功法同源,更能有效中和公子体内过剩的阳煞与药力,事半功倍。”
卫凌风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哦?合欢宗女子?迟堂主,你指的—是眼前这位成熟可人的前风纪委员呢?还是你手下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弟子们啊?”
卫凌风嘴上这么说,脑海里真正想着的,却是京城归云楼里的晚棠姐。不知晚棠姐收到自己的信没有?
迟梦被他问得一噎,成熟的脸庞再次染上红晕:
“公子若——若真有需要,属下——属下可以帮您处理下。”
卫凌风回头望去,看着迟梦此时的神情倒是颇为坦然和真诚,反而笑着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呢,我对没有感情的机械运动没兴趣。“
(再说现在还凉飕的呢,督主的后劲儿是真大呀!那种感觉就象是洗了薄荷水的澡。)
“公子误会了!”迟梦连忙解释,神情恳切: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您才破身不久,根基却如此雄浑,元阳精纯无比,属下这点微末修为,哪敢奢望分润公子的功体?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是说,可以用合欢宗的辅助功法,帮您将体内因药物残留和功法冲突产生的伏火’引出来,散掉那股燥热淤积之气,缓解您的不适感。”
她生怕卫凌风误解自己是贪图他的功力或者元阳。
“哦?还有这种操作?那倒是可以试试。”
“公子请放松。”迟梦深吸一口气,收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