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明显松了口气,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声道:
“那就好嘞——”
卫凌风敛起玩笑神色,认真道:
“好了,那咱们现在来解决实际问题。也就是说你体内可能是有某种蛊虫,才会让你情绪偶尔失控,变得有点呃,狂野?对吧?
那东西,你记不记得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暂时压制一下?不然你这动不动就变身,我们这一路上恐怕没法消停。”
小姑娘闻言,象是被提醒了,小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腹位置,认真想了想:
“恩——好象是有一种方法的——麻烦小锅锅帮我买几种药草回来。“
小姑娘掰着手指头数道:
“要三钱蛇舌草’、一两七叶莲’的花瓣、还有——半钱化骨藤’的根须。对了,还要一小壶烈酒,越辣越好咯!
按照卫凌风的经验,今晚的主要任务是把小家伙的状况稳定下来安顿好。
卫凌风很快出门买齐了小姑娘报出的几味草药,他又拐进一家成衣铺挑了几件料子柔软舒适的衣服,吸取玉珑的经验顺带又买了两套合身的里衣亵裤。
回到客栈房间,小姑娘已经脱得只穿着贴身的白色亵衣亵裤,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等侯。
少女早早发育的玲胧曲线在单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在灯烛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之前脏脏的真看不出来这小美人胚子底子这么好。
小姑娘接过药草,动作麻利地将其混合在一个小瓷钵里,然后倒了些卫凌风找店家要来的烈酒,用捣药杵细细地研磨起来。
很快一种散发着混合着药香和酒气的浓稠墨绿色汁液被磨了出来。
“小锅锅,等下我吹笛子的时候,蛊虫可能会活跃些,你帮我把这药汁涂在我小肚子上。”
小姑娘指着自己平坦光洁的小腹,神情异常认真,完全没有男女之防的羞涩日“然后用你的内力,一点点地把药汁逼进我身体里去,压制住它。”
卫凌风看着那一小钵墨绿色的药汁,皱起了眉:
“这么大一坨药汁全逼进去?这量也太大了!万一你承受不住,药力过猛中毒了怎么办?”
“呃——”小姑娘被他问住了,眨了眨眼,似乎也觉得有点道理:
“那——那小锅锅你就少涂一点点药汁,用手指蘸着,在我小肚子上写几个字或者画几条线,确保药汁能顺着你写的笔画渗进来就够咯!这样应该也能起到压制作用嘞!主要是靠你的内力引导!”
“写字画线?”
卫凌风一愣,随即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小姑娘那平坦光滑、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小腹上——这位置——这要求—
“恩!就是这样!”
小姑娘用力点头,然后从她那堆换下来的旧衣服里,抽出了一根约莫半尺长打磨得光滑温润的白色骨笛。
她将骨笛凑到唇边,深吸一口气,对着卫凌风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随即,一阵空灵悠远又带着几分古老蛮荒气息的曲调从骨笛中流淌而出,笛声鸣鸣咽咽,仿佛来自遥远山林深处的呼唤。
随着笛声的响起,卫凌风敏锐地感觉到,眼前小姑娘的气息瞬间发生了变化—-
她原本清澈的眼眸深处,似平也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猩红光芒。
时机到了!
卫凌风不再尤豫,立刻伸出手指,蘸取了少量粘稠的药汁,点在了小姑娘那温软平坦的小腹肌肤上。
他立刻运转内力,一股温润醇和的内劲通过指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墨绿色的药汁,缓缓渗透进少女细腻的肌理之中。
同时手指开始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徐徐移动,留下带着药汁的微微发凉的字迹。
“唔——””
冰凉带着药力的触感让小姑娘身体微微一颤,笛音也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又稳定下来。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指尖传来少女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软滑腻的触感,鼻尖萦绕着少女清新的体香混合着药酒的奇特气息,眼前是少女紧闭双眼、专心吹笛时微微颤动的长睫毛和微微嘟起的粉嫩唇瓣—
卫凌风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分。
在这种旖旎又带着点禁忌的氛围下,手指移动写字,卫凌风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悠扬神秘的笛声终于停歇。小姑娘长长吁了口气,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安抚蛊虫耗费了她不少精力。
她放下骨笛,撑着身体坐起,好奇地低头看向自己那被涂抹得“绿意盎然”
的小腹。
只见那平坦白淅的肌肤上,清淅地留下了几个深绿色的笔画工整的大字。
她好奇地戳了戳小腹上的字,歪着小脑袋:
“咦?小锅锅,”小姑娘指着小腹上重复出现的同一个字,一脸天真无邪的求知欲:
“这几个正’字,是啥子意思哦?辟邪的符咒吗?”
她抬起头,看向卫凌风,却发现对方头顶那片黄澄澄的光芒简直亮得刺眼,象个小太阳。
卫凌风正欣赏着自己的“大作”,被她突然一问,差点呛住,连忙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咳!这个嘛——代表一身正气’!邪不压正!用这无上正气,定能压制住你体内那作崇的蛊虫邪物!”
小姑娘眨巴着那双洞悉一切的大眼睛,毫不留情地拆穿:
“可是——锅锅你说这话的时候,你脑壳顶“唰”的下,变得更亮更黄咯!”
她的语气充满艺单纯的陈述事实,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反而让卫凌风更加尴尬。
“光线问题!你看错艺!肯定是蜡烛晃的!”
小姑娘的目光又移回小腹,指向那几个写得稍小、亢在边上的字:
“还有这里——中’——寝”——后面这个字糊掉——中和寝”是啥子意思?也是符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