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之中,坑了妖翎的白翎虚弱的坏笑道:
【不好意思,我坚持不住了,正好用你的魂识替我一下!】
代为承受卫凌风惩罚的妖翎在识海内咆哮:
【滚蛋啊!白翎你这小妮子找死是不是!居然让本宫做这种事情。】
白翎一边运转心法,防止这家伙替换回来,一边带着狡黠的虚弱:
【哎呀,不过是一缕寄存的魂识而已,又不是让堂堂“一神三山,四海七绝”中的“东海”沉沧溟本体亲自来陪风哥睡觉————只是一缕魂识,帮帮忙嘛————】
妖翎又气又羞恼的恨不得要吐血:
【你t————】
妖翎平时并不会抢夺白翎的身体,除了自己真正需要办事,她向来只在白翎遇险或需要力量时才插手,从未真正接管过这种“日常”。
她先前只当是白翎初经人事不久,对这双修调理的霸道力道承受有限,才被卫凌风弄得晕头转向,暗地里还笑话过她定力差叫得大声。
然而,当这具温软的身体真正落入她的掌控,那股霸道炽烈的元力才让她瞬间明白了白翎的苦衷!
强烈的感官冲击混杂着身份错位的巨大羞耻感,几乎将妖翎这缕高傲的魂识碾碎!
她可是堂堂海宫之主沉沧溟!
如今竟被这小丫头片子的姘头裹挟在苗疆的竹楼里,行这等————这等事!
“停!停下!”妖翎强忍着那灭顶般的奇异感受,用白翎的嗓音厉声娇叱,试图挽回局面:“蠢材!看清楚了!我不是白翎!给我滚开!”
卫凌风何其敏锐?
早在翎儿身体一顿,反应变得生涩又激烈时,他就察觉了些许异样。
再加之今夜娘子居然能坚持这么久,本就透着古怪。
此刻听到这呵斥,卫凌风瞬间明悟!
翎儿这这小机灵鬼肯定是把她识海里那位“看客”给顶包推上来了!
好啊!卫凌风心中冷笑。
你这缕魂识天天躲在翎儿脑子里偷窥,还把老子媳妇拐去海宫当反贼,今天撞小爷手里,岂能轻饶?
“乖翎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他眼底掠过一丝坏笑,面上却装作毫无察觉,反而将翎儿抱得更紧。
同时他大手一伸,捡起旁边散落的不知道什么衣服,直接堵住了翎儿的嘴。
“唔?!唔唔!!”
妖翎美眸圆睁,难以置信!
卫凌风!你找死!平时你们没有这一出啊!?
很快,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海宫宫主魂识,也如同她的宿主一般,意识很快陷入一片混沌的空白————
要不然就是夫妻俩,卫凌风也突然有了个坏主意。
正好不知道那个东西什么时候给翎儿戴上呢!
趁着这个混蛋魂识在,让她替翎儿受受苦!
想着趁妖翎昏迷,卫凌风便偷偷掏出九鸾朝凤合欢宝匣里面带着花纹的漂亮玉石。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醒过来的妖翎正想着把那小妮子换上来,却突然感觉到奇异的异物感。
羞怒难当地回头看到具体什么情况后,一双星眸瞪的溜圆。
与此同时,东南沧浪岛,海宫。
幽静的修行密室内,海潮声隐约可闻。
一位身披深蓝鲛绡、气质清冷如皎月、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仪的绝美女子,正端坐于白玉莲花台上,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蓝色水雾,正是海宫宫主沉沧溟本体。
突然,她完美无瑕的玉容毫无征兆地飞起两片极不自然的红霞,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露出一双深邃威严的深蓝色眸子!
同时,她端坐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几不可闻的闷哼。
“宫主?!”
侍立在莲花台旁的两名贴身蓝衣侍女立刻察觉异样,惊疑不定地低呼出声:“您————您这是怎么了?”
“方才还好好的。”另一名侍女也面露忧色,看着自家宫主那微微颤斗的身体和突然变得异常潮红的脸颊,完全摸不着头脑:“可是功法运行出了岔子?”
沉沧溟迅速垂下眼睑,掩去眸中一闪而逝的羞恼与惊悸,强行压下体内那源自遥远魂识传递而来的、如同海啸般的陌生感官冲击。
她深吸一口气,冰蓝色的眼眸重新恢复古井无波,只是那紧抿的唇线和袖中微微颤斗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无碍。”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却比平时多了一丝紧绷:“些许心魔侵扰,已被本座镇压。尔等退下,不得打扰。”
侍女们面面相觑,虽满腹狐疑,却不敢多问,躬敬行礼后悄然退出了密室。
偌大的密室内,只剩下沉沧溟一人。
她再也维持不住那份清冷威严,猛地攥紧了玉座扶手,胸口剧烈起伏,那深蓝鲛绡下的饱满曲线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奇异感觉的浪潮,正通过那缕远在雾州的魂识,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本体感知!
“卫——凌——风!”
冰冷的字眼从她紧咬的银牙间挤出,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颤音。
雾州海宫据点竹楼内。
躲在识海之中的白翎自然也“看”到了风哥掏出那玉石给自己戴的坏坏举动,又羞耻又生气又想笑。
她答应过“任凭夫君处置”,只是没想到风哥居然准备了这么新奇的东西!
而且还是用在了那里!
可恰恰是在自己抓妖翎替自己“顶班”的时候!
看到妖翎那副羞愤欲死,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模样,白翎心底那点捉狭的小恶魔彻底苏醒。
她毫不尤豫地运转起定魂术心法,死死压制住妖翎想要交换控制权的意图,强行让她留在前台受罪。
【死丫头!你放我回去!】
妖翎在识海中尖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