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家娘子这副刚睡醒的慵懒娇媚,加之那含羞带嗔的小模样,早已将他心头那点小火苗撩拨成了熊熊烈焰。
“既然娘子质疑为夫昨天有问题————”
卫凌风眸色转深,将刚坐起身的白翎重新拉回怀里:“那今天,为夫就好好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问题!”
“啊!风哥!不要————大清早的————”
白翎惊呼一声,这次真的想挣扎,但哪里是自家夫君的对手。
卫凌风低头拥吻卸掉了防备,很快又点燃了白翎体内的小火苗。
与此同时,识海中的妖翎悄然接管了白翎的左手。
那只纤纤玉手,趁着白翎意乱情迷无暇他顾之际,摸索着抓起了枕边那枚刚刚被摘下的温润玉石。
然后带着一丝决绝和妖翎特有的傲娇,精准地重新将其归位!
“唔!”
白翎瞬间鸣咽一声,在识海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干什么?!】
妖翎的声音带着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意和强装的冷漠:
【哼!正好把你昨晚欠本宫的那份,连本带利补回来!本宫这是在帮你的好夫君调教你,让你更适应!还不快谢谢本宫这个好姐妹?】
【谢你个头!你————你无耻!】
白翎又羞又气,却无力反抗,身体在卫凌风的攻势和玉石的双重刺激下,很快便彻底沦陷。
许久之后,云收雨歇,大家终于重新出门了。
只是初次尝试玉石的白翎双脚刚沾地,便感觉腿心一软,尤其是身后某处传来的奇怪感觉和微微酸胀,让她走路都带着一种轻飘飘的异样感,仿佛踩在云端:“这个仇必须得找叶晚棠报复回来!”
安排完海宫在雾州的事务,白翎和妖翎这对心思活络的“坏水二人组”立刻行动起来。
首要目标,便是为那位风姿卓约的叶掌座准备一份“大礼”——海心醉梦散。
这玩意儿无色无味,药性温和却效果显著,足以让红尘道掌座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一场旖施梦境。
“光有药可不够,”妖翎的声音在白翎脑海中响起,“得加点助兴的小玩意儿才够意思,海宫在雾州也有几家铺子,走,去挑点道具。”
两人钻进一家看似不起眼,内里却别有洞天的奇珍阁。
琳琅满目的货架上,各种精巧物件看得人眼花缭乱。
最终,她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锁定在一个锦盒上,盒内静静躺着一条由数颗大小不一的小夜明珠串联而成的链子,珠子圆润光洁,在昏暗的室内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莹莹微光。
“这个好!”
白翎眼睛一亮,拿起链子比划了一下,想象着它佩戴在某人身上的模样,脸颊微红:“戴上这个,那为老不尊的家伙,晚上岂不是————像只发光的萤火虫?”
若是今天以前,白翎是绝对不会买这种羞羞的东西,也不可能拿这种东西给别人用的。
但既然自己都已经用了,而且还是被别人害的,那可就不用客气了!
妖翎在她识海里笑得花枝乱颤:“妙啊!就是要这个效果!叶晚棠那熟媚入骨的风情,配上这夜明珠的幽光————啧啧啧,保管让那小魔头看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付钱,将这串别有深意的“萤火虫”偷偷藏好,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上演一出好戏。
同一时间,雾州天刑司朱漆大门前。
卫凌风一身靛蓝苗疆短褂,身旁的叶晚棠一袭绛紫色苗疆长裙,引得过往行人频频侧目。
翎儿身份特殊,天刑司这地方还是避嫌为好。
之前担心天刑司和外面同流合污,卫凌风才没有着急去,如今都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又是开山会需要人手,这就不得不走一趟了。
最主要的是,卫凌风需要雾州天刑司的文档,里面应该会记载着八年前开山会的一些情况以及苗疆的部分事宜,也许回去的时候能帮到小蛮。
卫凌风上前一步,对门口值守的两名影卫亮出腰牌,朗声道:“大楚风月伯,天刑司堂主卫凌风,奉圣旨与督主之命,特来雾州查案。”
岂料,那两名影卫对视一眼,非但没有立刻放行,反而一脸严肃地伸出手:“大人,烦请出示密令,我等需仔细查验。”
卫凌风剑眉微挑:“哦?至于这么严?本官这腰牌,难道还比不上几张纸?”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影卫赔着笑道:“大人您多担待!实在是————实在是以前被人坑怕了!就几年前,有个胆大包天的孙子,冒充天刑司的混进来,愣是把重犯给劫走了!打那以后,甭管谁来,天王老子也得先验明正身!”
卫凌风嘴角抽动了一下:骂谁孙子呢?还是自己当年做的孽是吧?
面上只能不动声色,配合地将腰牌和杨昭夜亲笔签署的令函递了过去。
两名影卫验看得极为仔细,反复比对印鉴纹路,确认无误后,才松了口气,其中一人转身飞奔入内通报。
不多时,一个身材魁悟留着络腮胡的汉子大步流星地迎了出来,正是雾州天刑司总旗熊然。
他手里还捏着卫凌风的腰牌,远远便抱拳拱手,声如洪钟:“钦差大人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方才盘查严了些,实乃情非得已,只因几年前此地曾出过一桩————”
熊然的话戛然而止。
他脚步猛地顿住,一双虎目死死盯在卫凌风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白日见了鬼!
他抬起颤斗的手指,不可置信地指着卫凌风,声音都变了调:“你————你你你!卧槽!是你!来人!快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八年前劫狱的狂徒!”
他身后跟着的几名影卫闻言,瞬间“仓啷”拔出佩刀,如临大敌般将卫凌风和叶晚棠围在中间。
卫凌风却强忍着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