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又转向白翎,小家伙立刻撅起了粉润的樱唇,那双英气的星眸眼巴巴地望着他,无声地索要着同样的待遇。
卫凌风瞧着好笑,非但没亲下去,反而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带着宠溺的责备:“你个小醋坛子,今天表现不乖,老是笑话晚棠姐,这个嘛————没有了。”
“你不给,我自己拿!”
白翎哪里肯依,星眸一瞪,足尖一点,整个人直接扑了上来。
那温软湿润,带着包子香气的朱唇,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卫凌风的唇上!
一触即分,快如闪电。
雾州刺史府邸的阔气,着实让见惯离阳繁华的卫凌风都挑了下眉。
高墙深院,朱漆大门足有寻常人家三倍宽,整座府邸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其富丽堂皇的气派,竟隐隐盖过了离阳城里一些亲王府邸的规制,说一句“土皇帝”的逍遥窝,毫不为过。
卫凌风心中暗哂:越是天高皇帝远的边陲州府,这做派反倒越是张扬无忌,这位庞刺史,胃口和胆子都不小啊。
“卫大人,请随我来。”管家满脸堆笑,引着卫凌风穿过重重庭院。
前厅更是极尽奢华,两侧摆放着价值不菲珍奇古玩。
厅堂主位上,一个圆滚滚的身影站了起来。
此人正是雾州刺史庞文渊。
他约莫五十上下,身材富态,红光满面,一身紫色的云锦官袍绷得有些紧,圆圆的脸上嵌着两撇精心修剪的八字胡,随着他热情洋溢的笑容一抖一抖。
“哎呀呀!卫大人!钦差大人驾临鄙府,蓬荜生辉啊!”
庞文渊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肉乎乎的手一把扶住正要抱拳行礼的卫凌风,力道不小,透着股亲热劲:“使不得使不得!卫大人乃天刑司栋梁,陛下钦点,到了咱这雾州地界,那就是自家人,不必拘泥这些俗礼!快请上座!”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卫凌风引到客位主座,随即拍了拍手。
“看茶!”
随即,两名二八年华身姿婀挪的侍女如穿花蝴蝶般碎步而入。
她们皆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罗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行走间香风习习。
两人奉上清茶,随即莲步轻移,来到卫凌风身后,伸出纤纤玉指,力道适中地揉捏起他的肩膀。
为了坐实自己那“风流不羁、贪图享乐”的人设,让这位老狐狸彻底放下戒心,卫凌风身体放松地向后靠了靠,顺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侍女的纤腰。
入手处,隔着薄薄的纱裙,能感受到少女腰肢的柔软与温热。
“唔————”那侍女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挣脱,却又不敢,只得羞涩地低垂下头。
卫凌风手指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惹得佳人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这才抬眼看向庞文渊,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赞叹:“都说雾州水土养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瞧瞧这两位佳人,真真是千娇百媚,比京中醉心楼的头牌也不遑多让啊!庞大人真是好福气。
他目光在那侍女红透的耳根和起伏的胸脯上流连片刻,十足一副被美色迷了眼的花花公子模样。
庞文渊见状,八字胡笑得快要翘到天上去,绿豆般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大人若是看中哪个,只管带回驿馆解解旅途疲乏便是!”
他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对了,不知大人此行查办的案子————进展如何了?可需本官从旁协助?”
卫凌风心中冷笑,脸上却适时地露出一副愁苦相,重重叹了口气,顺势将茶杯往桌上一搁:“嗨!别提了,庞大人!一说起这个我就头大!这案子简直邪门!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了几天,毫无头乓!
我末在是两眼一抹黑,手下熊然那些人也是个顶个的饭桶,只能让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碰运气。我正发愁呢,这要是查不出个结果,空手回京————”
庞文渊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笑容愈发浓了几分,他抬手挥了挥,示意两名女暂且退下。
待厅中只剩他们二人,庞文渊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卫大人莫急!本官在此地为官多年,倒是有个法子,或许能助大人一臂之力,不仅破了此案,更能让大人在陛下面前立下大功,加官进爵!”
卫凌风立刻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惊喜神情急声道:“哦?庞大人有亚高见?晚辈洗耳恭听!”
庞文渊捋了捋八字胡,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缓缓道:“卫大人,咱们雾州地处西南边陲,与那苗疆交界,历来冲突不断,仇杀流血更是家常便饭。
这案子————依本官看,其凶残手段,不正与那些不通王化的苗疆蛮子行事如出一辙吗?
大人只需将这案子,定论为苗疆杀手潜入我大楚内,残害百姓!此乃对我大楚天威的严重挑衅!
届时,本官以刺渠身份,立刻调动雾州边防精锐,雷霆出击,扫荡边开几个与我大楚作对的苗疆部落————
兵锋所指,将那部落首领和几个嫌疑蛮子的人头一砍,这不就是铁证如山?
凶手伏法,大案告破!
陛下要的是结果,是丝慑蛮夷的功绩!有此大功在手,大人回京复人,陛下龙颜大争,加官进爵还不是水到美成?不知卫大人意下如亚?”
卫凌风听罢,猛地一拍桌子,脸上“恍然大悟”,满是“敬佩”:“妙啊!庞大人此计真是一箭双雕!不但能解决眼前困局,还能捞个军功!
”
他随即又忧浪地皱起眉:“只是这样一来,会不会激化我们与苗疆的矛盾?万一引起更大规模的边衅————”
“!”庞文渊大手一挥,胖脸上笑容透着老谋深算:“卫大人多浪了!矛盾?就是要让他们怕!有些矛盾,适度地激化一下,非但不是坏事,反而是大大的好事啊!大人细想————”
卫凌风作势沉吟片刻,拊掌笑道:“高!实在是高!矛盾激化,边开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