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刚从陆庸这个陆扒皮手中拿回来的嫁妆,这不,又给她填补上了。
不行,这也太亏了,太亏了。
不能白白便宜王氏那两口子。
等娘亲接回来了,这些嫁妆,一定要放在娘亲手中。
只听屏风的另一边,沈昱珩又平和地道:“陆大人,等乔夫人从青城山回来,还望这些聘礼能在乔夫人手中保管。”
“乔潇看重娘亲,给岳丈大人送的礼,沈某还另备了一份。”
陆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什么,夫妻之间,何必分算得这么清楚?
乔氏拿占着女儿嫁妆?
这是不将他放眼里?
不等陆庸多问什么,沈昱珩抬了抬手,随后上前来几个人,抬着几箱子重物过来。
陆庸蹙着眉,心说能是什么好东西,箱子看起来也就一般呐。
待那箱子被揭开,陆乔潇明显看见自己老爹的神色怔了怔。
“这——这可是纪淳礼大师的画作?慕容钧老先生的亲笔书法?”陆庸站起身来,捧起那有些发黄的卷轴,声音发颤。
陆乔潇先是疑惑了一阵,后想想便明白了。
是了,她这老爹自诩清流,并非是品格上有多忠贞坚毅,而是通过收藏各种名人字画,来彰显他品性清高的身份。
沈昱珩,倒是会投其所好。
只见那正红色的袖袍随风翻卷起来,连带着陆乔潇心里不知是什么的感受,微微悸动着。
“你——你这是从哪里搞到的?”陆庸呼吸已有些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