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妄,“嗯。”
两人又走了一段。
楼妄忽然问他:“那日猎场埋种,你想的什么?”
谢沅微愣:“呃?”
没太听明白楼妄的意思。
楼妄看他。
谢沅想了想,道:“什么也没想。”
“什么也没想?”楼妄重复了一遍这一句,“你不是不想做驸马?”
“啊,当时挖坑埋种子的时候,就觉得这也太荒谬了。”谢沅笑道,一想到命运对他开的玩笑,他就忍不住发笑。
这几日被家中罚跪祠堂,不知怎的,非但没有把他罚清醒,反倒让他想通了。
荒谬。
楼妄眯眼咀嚼了一下这个词。
他那日好似也是这般心思
刚抬头,可巧扫到一个略熟悉的身影。
不禁朝谢沅身后微抬了抬下颌。
“谢沅,你弟谢麟。”
谢沅转身,正看见谢麟一脸黑面从一间二层药坊出来,神色之间,慌慌张张的。
谢沅正奇怪呢。
忽然,另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药坊内走出。
不是旁人,正是养病在家的边黎。
谢沅皱眉,“他俩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身后,传来某人看戏的低笑。
“翁家兄弟二人共事一主,也许,你弟动了心思也未可知。”
“我让给他!”
“呵,你说了不算。”
谢麟走后,留在身后的边黎似乎有所察觉,不由转过身来。
恰好与谢沅和楼妄隔街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