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静安府的事,谢沅这两日也是一愣。
为了避免母亲吃亏,这几日他把那新来的四个护卫,特意拨了两人留在母亲院外把守,就是防着别人来找谢二夫人不痛快。
怎么两三日过去。
静安府没了动静?
谢沅也正奇怪,于是摇了摇头,“不清楚。”
姜太簇喝了口酒,忽然问他:“会不会是因你驸马之身,静安府忌惮?”
谢沅道:“青天白日,别瞎做梦。”
“不看僧面看佛面?”
谢沅噗嗤一下笑了。
“在公主眼里,你!我!算个什么东西啊?”
姜太簇沉吟了下,“算什么?”
“算个屁!”
谢沅没好意思把话说的更难听,举杯:“喝酒、喝酒!”
两人交谈声,传至隔壁包间。
崔砚闻言差点笑出声,好在狠狠憋住了。
撄宁喝完一口酒,道:“挺巧啊。”
崔砚心道,可不!太巧了么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