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觉得唇干,会端起抿两口润一润。
滕晏清时不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谢沅忍了好几次,终于最后还是奇怪地转过脸,对上滕晏清那双乌黑的眼圈。
“滕大人?你有话且讲?”
滕晏清闻言,眸光在乌黑的眼圈中间,亮的瘆人。
滕晏清道:“有些冒昧。”
谢沅:“”
要不是看在两人一起成婚之前,还有一点相处的交情,谢沅抬屁股就走了。
滕晏清的状态有点吓人,谢沅不得不承认,他心里也有些好奇。
“不然滕大人一会想问再说?”
“还是想问个究竟。”
谢沅感觉滕晏清之前的那种轴劲儿开始上来了,宽宏大度地笑了笑,道:“今日你我同喜同悲,也算有缘,滕大人想问何事?”
滕晏清见状,眸光跃跃:“谢驸马!本官想知道为何这公主府里的邪祟靠你不得?”
谢沅愣住!
难怪昭阳公主让他带着面具过来驱邪。
滕晏清这个驸马是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