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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定计献礼(1 / 2)

“献给烛阴楼?”

蒯栾点头:“没错!我们打不开,不代表烛阴楼里那些能人异士也打不开!到时候你只需将此遗迹的情报,作为一份‘大礼’献给行台,献给岳大人。不仅能立下大功,换取丰厚的功勋点,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优先参与到后续的探索开发中!”

“可是如果我把这秘境献给烛阴楼,那后续如何参与开发,如何分润好处就由不得我了,我还指望用它来回报教谕和大哥您,不瞒两位,刚刚的宝药我已经用了……”

梅启荆打断姜禾,插嘴说道:“蒯栾此计可行。此遗迹价值巨大,献于行台,岳大人必会重赏于你。至于我们,一个宝药而已,还不在我的眼里,你要是能混出头,到时候有你出力的时候!”

蒯栾也接口道:“不用尤豫了,我觉得只能这么办,无论如何都比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瞪眼强上百倍,能变现的资源才是资源,干放着有什么用,你真要报答,那就等你发达了再报答!”

蒯栾的话,象一道光驱散了姜禾脸上的阴霾。

是啊,与其守着打不开的宝山,不如用它换取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还能在岳镇山面前大大露脸!

姜禾深吸一口气,望着那巍峨的青铜巨门,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好!就依蒯兄之计!待行台正式成立,我便将此遗迹,作为投效岳大人的第一份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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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自那神秘遗迹处无功而返,虽未能一窥门内玄机,但心中已定下献宝岳镇山的策略,胸中块垒尽消,步履也显得轻快几分,谈笑间,已行至县学。

未到县学,就看见县学门口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那是钱老板吧,带俩儿子站在门口个把时辰了,他这是要干啥?”

“他这么大老板来县学,应该是找梅教谕吧?”

“带着两个儿子,莫不是来送礼的?”

“啧,钱家这两位少爷,平日可威风着呢。”

……

姜禾三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走到近前,县学气派的大门口正肃立着三人。

为首的中年人身材富态,穿着考究的绸缎员外袍,正是本县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醉仙楼”的大老板钱守仁。

他身后垂手侍立、如同霜打茄子般蔫头耷脑的两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曾与姜禾有过节的钱家大公子钱子安和二公子钱子晋。

钱守仁显然在此已等侯多时,目光一直焦灼地望向他们归来的方向。一见三人身影,尤其是看清了姜禾,他那张保养得宜的圆脸上瞬间如同春雪消融,堆砌起十二分的谦卑与热络,几乎是小跑着迎下台阶,腰弯得极低,拱手作揖,声音洪亮中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

“哎呀呀!梅教谕!姜班头!还有蒯书办!可算把三位贵人盼回来了!钱某在此恭候多时了!”

他身后的两个儿子,钱子安面色还算镇定,但眼神闪铄,不敢与姜禾对视;钱子晋则更是脸色煞白,嘴唇紧抿,头几乎要埋进胸口,身体微微发僵,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围观众人很是诧异,众人开始见本县大富商钱老板带着两个儿子在县学门口等人,都以为是找德高望重的梅教谕有事相商,或是为儿子学业前程打点关系。

然而,当钱守仁快步迎上时,众人才惊讶地发现,钱老板的目光和热情却几乎全部聚焦在了那个穿着普通、年纪轻轻、新近才被提拔为“班头”的姜禾身上。

那份热切和卑微,让围观者都感到有些不适。

“咦?钱老板怎么对那姜班头如此…殷勤?”

“姜禾?不就是那个刚当上副巡检和班头的?”

“怪事,钱老板这等身份,怎会对一个新晋的班头这般低声下气?”

……

钱守仁对周边的议论充耳不闻,也不等姜禾三人反应,猛地转过身,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瞬间被严厉的怒容取代,蒲扇般的大手用力将两个儿子往前狠狠一搡,厉声呵斥道:

“还杵在这里当木头桩子作甚?!往日里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冲撞了姜班头!如今姜班头已是官身,堂堂副巡检,执掌一县壮班,我见了姜班头要称一声大人!

你们还不快跪下!给姜班头磕头赔罪!今日姜班头若不肯原谅你们,你们就给我跪死在这里!”

他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响,如同炸雷般在县学门口回荡。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门口本就人来人往,不少学子、杂役、甚至路过的行人都被这不同寻常的一幕吸引,渐渐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当钱守仁当众厉声喝令两个养尊处优、素来在县城横着走的儿子向姜禾下跪磕头时,整个县学门口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紧接着便是“嗡”的一声,爆发出更大的惊诧与议论!

“我的老天爷!我听见了什么?下跪磕头?!”

“给姜禾下跪?钱大公子?钱二公子?!”

“我没听错吧?!钱老板竟让儿子当街下跪认错?!”

“这…这姜禾如今是什么来头?竟有如此大的脸面?!”

“钱家可是咱们县里数得着的富户啊!连县太爷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今天这…这也太…”

“嘶…看来这姜班头,是真不得了了!钱老板这是在求饶啊!”

在无数道或震惊、或鄙夷、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聚焦下,钱家二公子钱子晋只觉得脸上像被火烧一样,又辣又烫。

那一道道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刺,扎得他浑身难受。巨大的屈辱感和大家子弟残留的骄傲在他心中激烈交战。他身体僵硬得象块木头,膝盖如同灌了铅,又象是被无形的绳索死死捆住,无论如何也弯不下去。他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脚下昂贵的锦缎鞋面,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而大公子钱子安,脸上同样闪过一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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