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它却没说出她想要的答案，只道：“我也不清楚，兴许是神识吧。”
宋凌冬默默记下。
翌日，宋凌冬发现床边又放着一件新衣服。同样的白色裙子款式，但是花纹已经有所不同。
金线勾勒云纹，在光下显出流光溢彩。竟比昨日的牡丹花还要精致。
桌子上还摆着一盘点心，形状各异，但个个小巧玲珑，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开。
宋凌冬拿起一块鲜花模样的尝了一口，发现有些太甜了，于是随手放下，又拿了一块树叶形状的，细细品尝，发现格外清香，带着几分薄荷叶的味道。
谢时澜果然如约带宋凌冬去挑选入门剑谱。
“你已经有了帝王剑意，算是格外有天赋，相信你在剑道一途必有成就。但你的剑意杀气太重，而你修行时间太短，对灵气的控制能力有限，才会出现在水镜中被杀气控制，险些对冯计动手的情况。”
看着宋凌冬一脸茫然，谢时澜又解释道：“换句话说，就是你太弱小，掌握不了如此强大的剑意，险些走火入魔了。”
宋凌冬恍然大悟。
她这些日子在谢时澜面前话多了些，此时十分好奇问道：“有剑意很厉害吗？我的剑意很强吗？”
“自然是强的。多少剑修终其一生都悟不出自己的剑意。”
谢时澜挑出一本基础剑谱后，带着宋凌冬走到一排剑匣前。他抚过一柄柄长剑，又时不时看看宋凌冬。
宋凌冬太矮，太长的剑只怕她用不了；太锋利的剑杀气太重，又恐伤了她；外门弟子的铁剑太过普通，承载不住她格外强大的灵气游走。
谢时澜很是苦恼。良久，他从高阁上取了一柄相对较短的剑，横置到宋凌冬面前：“试试这个。”
宋凌冬充满期待地看着面前剑。
此剑不长，配她此刻的身高却是正正好，剑身通体银白，和师兄的六合清有几分相似，但光芒相对弱了些许，显出几分柔和。
宋凌冬很是喜欢，她接过剑拿在手中，迫不及待地抚摸剑身，听见谢时澜继续说道：
“剑意各有千秋，而你剑意肃杀，当是攻击性极强。寻常剑恐不能承受，这把短剑曾是我幼时所用，名素水。”
“素水。”宋凌冬下意识跟着念它的名字，素水剑在她手中轻轻颤抖，似是在回应。宋凌冬便更加欢喜，只觉得剑好看，名字也好听，不能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