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河工技艺尚有用武之地,留他一条贱命,让他戴罪立功,为朝廷、为苍生效力。待河工事了,再交由五老爷发落,绝不姑息!”
他点明刘四的核心价值,将问题提升到国计民生的高度。
“呵,”萧彻发出一声极冷的轻笑,那笑意未达眼底,“程子络心系国事,忧国忧民,令人钦佩。只是……”
他话锋陡然一转,眼神如寒潭深不见底,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萧家的脸面,我姐姐的清誉,难道就比不上一个河工的经验?这刘四,原是我萧家门客,受我萧家恩惠!老太爷尸骨未寒,他便行此背主忘恩、禽兽不如之事!先生觉得,一句戴罪立功,就能抵得过我萧家的奇耻大辱?”他语气森然,每一个字都透着被背叛的滔天怒意。
厅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