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卷着碎雪掠过檐角,簌簌落在积冰的石阶上,敲出细碎的声响。
宇智波诚望着宇智波鼬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转身回房睡觉时,脚步都带着轻快的雀跃。
窗外的月亮刚爬至中天,银辉将宇智波诚的影子拉得老长,象个满肚子坏水的巨人。
第二天清晨,东边刚泛起鱼肚白,院子里的动静就把宇智波诚吵醒了。
他揉着眼睛推开门,正撞见宇智波鼬拖着虚浮的脚步往里走,少年的衣服上沾着泥土和草屑,眼下乌青浓重,握忍具包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喘息声里裹着疲惫的沙哑,显然熬了整整一夜。
“不愧是你啊,鼬,真不错”,宇智波诚倚靠着门框,忍不住又夸了夸宇智波鼬,“这才是火之意志该有的样子,你真是佐助的骄傲!”
闻言,宇智波鼬猛地抬头,涣散的黑眸瞬间亮起,像蒙尘的星子被擦亮。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接过宇智波诚从房间里拿出的过夜饭团,三两口咽了下去,连水都没顾上喝。
抓起忍具包又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脚步里竟透着被点燃的亢奋,简直就是个超人。
宇智波诚盯着宇智波鼬的背影,眉头挑了挑,内心沉吟道:“火之意志还真是害人不浅啊简单三两句话,就把鼬搞成核动力牛马了。”
“照这样继续下去,宇智波鼬该不会早早猝死吧?”
吃完早饭,宇智波诚溜溜达达晃进书房,书架最底层的一个破旧木盒引起了他的注意。
宇智波诚挑了挑眉,将木盒拿出,“咔哒”一声打开,里面躺着本烫金封面的书——《亲热暴力》四个字闪着油光,角落还印着“限量版”三个大字。
“哟,这不是三忍之一、自来也的最新着作吗?”宇智波诚看了眼书后面的价格,瞳孔猛地缩了缩,指尖敲着封面,内心忍不住道。
“富岳还真是人老心不老,整天绷着脸装严肃,私底下天天看这种书,估计和卡卡西一样是个闷骚。”
“整天对我这么抠,结果买书看就算了,还买限量版,真过分啊。”
打开随手翻了两页,油墨味极为好闻,但内容看得宇智波诚眼皮直打架。
看了没一会儿就重新塞回角落,等他把这一段时间忙完,就把前世几大皇着抄出来,圈一波钱。
过了一会儿,宇智波诚心里有点痒痒了。
不是想色色了,而是昨天从大蛇丸那儿敲来了一千万两,这种暴富的感觉太爽了。
现在他又想要了
一想到大蛇丸马上就要叛逃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薅他羊毛,宇智波诚就觉得亏得慌。
思索了片刻后,他决定再找大蛇丸死皮赖脸借“一”些钱,区区些许脸皮哪有氪金变强重要。
刚走出书房,就撞见宇智波佐助蹲在廊下画圈圈。
小家伙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腮帮子鼓得象只气炸的河豚。
听见宇智波诚的脚步声猛地转头,黑眸里满是气愤,见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带着浓浓的鼻音。
这两天宇智波诚一直有点忙,所以没怎么搭理他,也不知道谁让他生气了,反正与自己无瓜,一溜烟就跑出了家门。
宇智波佐助望着宇智波诚离去的背影,抓起一块小石子狠狠地扔出去,“啪”地砸在廊柱上。
“可恶!”他小声嘟囔,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昨天搬花搬的手都酸了,就想要一句宇智波诚的夸奖,结果到现在都没等到
宇智波诚出了族长府邸就直奔宇智波止水家,他现在不想单独见大蛇丸,倒不是怕死,而是怕中幻术。
止水家院门没关,少年正坐在石阶上擦剑。
阳光通过树枝洒在他侧脸,银白色的剑身在掌心泛着冷光,每一下擦拭都格外认真,连剑穗流苏都整理得一丝不苟。
“早啊”,宇智波诚凑过去,笑得象个小太阳,“聊几句?”
接下来半个时辰,宇智波诚从“树叶飞舞像征火之意志”聊到“独属诚个人的火之意志”,尽可能的“曲解”火之意志,把其听得连连点头。
黑眸里的光越来越亮,手里的剑都忘了擦,最后恨不得拍着胸脯说要为火之意志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种洗脑不能一蹴而就,得循序渐进,确保接下来遇到危险,宇智波止水会保护他后,宇智波诚话锋一转,忽然说道。
“说起来,咱们现在也算是大蛇丸的人了,是不是该常去汇报汇报?显得有诚意,也能随时沟通,尽早帮其坐上五代目火影的位置。”
宇智波止水想了想,点头道:“那就去,鼬呢?不一起吗?”
闻言,宇智波诚直接摇头道:“他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宇智波鼬现在还在为火之意志发光发热,顺带着帮他挣钱,这事很重要可不能眈误。
万一没找大蛇丸敲到钱,他氪金差的那么一丢丢,还等着宇智波鼬挣呢。
随后,两人并肩往昨天见大蛇丸的实验室走去。
风掠过耳际,带着山间草木的清香,却没了之前那股挥之不去的腥气。
宇智波诚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眼角馀光扫过路边的石缝——昨天随处可见的小蛇,今天却只剩下空荡荡的缝隙。
“不对劲”,宇智波诚内心沉吟道,眉头微微皱起,“十分里面最少得有十三分的不对劲。”
实验室入口撞进眼帘的瞬间,宇智波诚脚步顿了顿。
昨天那扇厚重的石门,如今碎成了一地狼借,最大的石块不过拳头大小,断口处泛着白茬,显然是没被打碎没多久。
“嚯,这是被人用忍术轰了?”宇智波诚弯腰捡起小石块,指尖碾了碾上面的粉末,“下手够狠的。”
见此情形,宇智波诚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