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
孙卫东见状也是一阵的无奈。
“那行吧!你写个条子,那房子就是你的了。”
李红旗见状笑著答应了下来:“行,你们拿笔和纸,我们现在就写一个。
沈桂英著急地进了屋里。
没一会儿拿了东西出来。
李红旗执笔,开始写了起来。
自愿转让房子的协议,现场交易也就不用写其他的条子了。
出了这个门,两人也就银货两讫。
“好了,你们看一下,要是没有问题的话,那就签个字按手印。”
李红旗將写好的东西推了一下。
孙卫东接过去看了看。
確定没有问题,看向了自己媳妇:“没问题。”
沈桂英也接过去看看,这才说道:“钱呢?钱给了就签字。”
李红旗將六十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钱,两人这才签字。
李红旗自然也跟著签字按了手印。
钱被沈桂英拿去了。
李红旗拿著合同,笑道:“好了钥匙给我吧,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走的吗?要是没有回去我就换个锁了。”
“给,这是钥匙!以后那房子就归你了,先说好啊!这钱可是不退的啊!”
沈桂英將钥匙递给了他。
再三叮嘱著。
“放心好了。那没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到时候我去登记一下。”
不登记肯定是不行的。
“行!那就这样!”
李红旗见状,打了个招呼,將东西拿著向著外面走去。
出来以后向著之前的孙家走去。
来到地方,各家的人都在家里吃饭,院子有一个水泥修的自来水池。
有两个人正在那里刷锅。
“你找谁啊?”
这时候的人警惕性还是挺高的,看到陌生人过来自然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 “哦,婶子,我是新来的。孙卫东把房子给我了,我来看看。”
对方闻言皱著眉头:“给你了,这房子不是给我们家的吗?怎么成你的了?”
说完,锅也不刷了,直接向著边上快速地走去。
李红旗愣了一下。
这应该就是刘家。
摇了摇头,没有去管她,直接去了边上,拿著钥匙將房门给打开。
拿著手电筒进来,打开手电筒在屋里扫了一下。
这是客厅,光禿禿的什么都没有。
直接去了里屋。
除了一个放洗脸盆的破旧三脚架,就剩下一张土炕了。
重庆这边是不用火炕的。
但是这里的原住民是四九城过来的人,都习惯用火炕,估计是建房子的时候考虑到了,倒也没什么意外。
搬得真乾净。
不过对他来说倒也无所谓。
新家具不好弄,但是二手的家具还是可以弄的,到时候把自己空间里的家具弄出来。
让他意外的是刘家的人並没有过来。
稍微检查了一下,確定没什么问题,他这才將房门给锁上离开了这里。
时间差不多了,他要去自己父母那边看看。
隔壁刘家,此时正在那里吵闹个不停。
“你个闷葫芦,不说好了那房子给我们吗?怎么给別人了。”
刘峰看著自己的媳妇,一阵的无奈。
听得烦了,这才说道:“你自己也不想想,给一个不认识的也不给我们,肯定是人家出钱了啊!让你给一点钱意思一下,你也不愿意,现在好了吧!房子没了。你跟我叫唤有什么用。”
“那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咱儿子,再说了那房子盖的时候都没钱!都是大傢伙一起盖的。”
不给钱也是有原因的。
当年来盖的时候,物料都不要钱,都是大傢伙一起盖的。
除了管干活的人吃饭,其他的钱是一分钱也没。
现在要给钱,她心里自然是不痛快。
刘峰看了她一眼,已经不太想说话。
李红旗出来以后,看了看四周。
刚刚和方婶聊天的时候,稍微问了一下农场的大概位置,在机械厂区的西南方向,翻过一座大山就行了。
瞄准方向向著目的地赶去。
地方只有七八公里。
因为是山区,多跑了不少路。
但是他的空间速度快,加上走错方向,也才了半个小时就达到了地方。
如果正常的话,自己十几分钟就能到这里了。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很多人都已经睡觉去了。
李红旗在农场里溜达了一圈,终於让他找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透过空间,看到熟悉的人影,李红旗眼睛红了红。
特別是躺在床上的父亲。
多少年了。
三间破旧的土房子里,一家八口正蜗居在那里。
房间没有电灯,只有一盏墨水瓶子做成的油灯。
一间房子是大哥大嫂一家四口,另外一个房间则是父母带著二哥以及小妹。
此时父亲瘦的已经不成样子,躺在床上在那里咳嗽。
母亲则是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水:“没办法买药,这药你先试试,我干活的时候偷偷摘的,农场里的人说有用。”
父亲李青山双眼凹陷。
斜著眼睛看了看,轻轻点头。
而旁边的一个青年则是一阵的不满:“妈,我们来这里几年了,爸都这样了,他都没来看过我们一趟。真没良心。”
母亲闻言嘆了口气:“我们给红旗留的钱本来就不多,他来一趟要六七十块钱,他才多大,又没工作,钱没了,你让他日子怎么过?”
听到这话,青年也不想说什么,缩了缩脑袋,让自己能暖和一些。
李青山在那里咳嗽了几声。
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