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天撕碎了。
自己拼命守护的家庭,早已在背叛中腐烂发臭。
而她,却一直蒙着眼睛,假装看不见。
她给娄霆文生了两个孩子,儿子娄奕栩从小聪明过人,三岁就能背诵整本唐诗。
那段日子,夫妻俩还曾有说有笑。
后来公司越做越大,从前她还能帮忙整理账本、接待客户,如今呢?
连门都不让她出。
她说想去银行对个账,被管家拦在门口,只冷冷地扔下一句。
“老爷说了,您安心在家就好。”
家,成了一座金丝笼子。
她每日在家带娃、买菜、打扫,想挣点零花钱,都得看人脸色,问别人要。
每月生活费需要向财务申请,写明用途。
保姆看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倨傲,甚至敢当着她的面抱怨。
“太太又没收入,花起钱来倒爽快。”
可能是熬得太累,也可能是人一旦爬高了,就忘了自己是谁。
娄霆文变了。
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她身上,而是总扫向年轻漂亮的秘书。
一句话不顺耳,就能摔杯子、掀桌子。
后来,娄霆文开始动手了。
起初只是掐胳膊,留下青紫痕迹却不显眼。
后来升级为掌掴耳光,脸颊火辣辣肿起来,照镜子都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