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雁刚想把地龙金瓜吃了,就被苏宇抬手拦住,她愣了一下,看向苏宇,眼里满是疑惑:
“怎么了?这不是能帮我突破魂力吗?”
“现在还不行。
苏宇摇了摇头,语气认真,“你体内的毒素和魂力纠缠在一起,等级越高,毒素扎根就越深。”
“现在贸然服用地龙金瓜,魂力暴涨的同时,毒素也会跟着疯长,到时候别说进化武魂,怕是会直接毒发。”
“刚才让你吸收魂骨,只是为了让你体内的毒素有一块寄宿体而已。”
“这地龙金瓜是你的,什么时候吃都可以,等解完毒再吃也不急!”
他指了指石缸里已经开始冒泡的药浴:
“先把毒排干净,让经脉变成‘空瓶子’,再装新的东西才稳妥。”
“等你体内干干净净了,再吃这地龙金瓜,不仅能顺顺当当突破五十级,武魂进化的概率也会大得多。”
独孤博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小怪物说得对,雁雁,听他的。”
“不差这几天,把毒解了比什么都重要。”
独孤雁看着手里的地龙金瓜,咬了咬唇,把地龙金瓜小心翼翼地放回木盒里:
“好吧,我听你们的。
苏宇转过身,朝独孤博挤了挤眼,眉梢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无声示意他赶紧挪步。
“小怪物,不就是解个毒么,我在旁边看看怎么了?”
独孤博梗着脖子,满脸不乐意。
“老毒物,你孙女等会儿要脱了外衣泡药浴,你个当爷爷的杵在这儿,合适吗?”
苏宇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哦!对对对!”
独孤博猛地拍了下脑门,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瞧我这记性!”
他挠着后脑勺,脚步匆匆往园子外挪,刚走两步又猛地顿住,转过身指着苏宇,眼睛瞪得溜圆:
“我走了,你留这儿干什么?一起走!”
苏宇被独孤博这话问得一怔,随即哭笑不得地摆手:
“老毒物,你想什么呢?药浴需要精准控制火候和药草添加时机,我得在旁边盯着,不然出了岔子怎么办?”
他指了指池边早已备好的药草,解释道:
“这些药材性子烈,每一种都要按比例添进去,水温也得维持在特定范围。”
“就算是差一点都可能影响药效,甚至加重毒素反噬,我总不能让你孙女一个人在里面摸索吧?”
“而且,解毒的过程里面,我要时刻观察雁雁的情况,出现什么特殊情况,我也好补救!”
独孤博眉头紧锁,显然还是不放心,搓着手在原地打转:
“那那你可得规矩点!不许乱看!”
“不然老夫就算拼着毒发,也得扒了你这小怪物的皮!”
“放心吧。”苏宇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我是来解毒的,不是来耍流氓的。”
“再说,治病救人,在医生眼里,不分男女,哪有那么多龌龊心思?”
他推着独孤博往园外走:“你就在外面等着,有动静我喊你。”
独孤博被他推得踉跄几步,回头又叮嘱了三遍“不许乱看”。
这才不情不愿地挪到园门口,临走前还回头瞪了苏宇一眼。
那模样活像个护崽的老母鸡,看得苏宇直摇头。
独孤博离开后,独孤雁和宁荣荣两人朝着一旁的小木屋走去。
不一会,小木屋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
“哇!雁雁!你身材真好!让我摸一下!”
“荣荣!你别乱来!荣荣!”
“嘿嘿!雁雁姐!”
片刻后,独孤雁红着脸走了出来,身上裹着件宽大的外袍,眼神里带着几分羞赧。
宁荣荣则是跟在独孤雁身后,手掌微微握着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苏宇指了指早已调配好的药浴,语气平静:
“水温刚好,进去吧,放心,我背对着你,绝对不会偷看的。”
说罢,他当真转过身,面朝园门方向,只留一个背影给独孤雁。
独孤雁抿了抿唇,偷瞄见苏宇始终背对着她,才提着裙摆快步走到药池边。
指尖勾住外袍系带轻轻一解,衣料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肩线。
她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踏入池中,温热的药液瞬间漫过腰际。
带着清苦中混着微甜的药香,熨帖得四肢百骸都松快了些。
“好了吗?”苏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沉稳。
“嗯”
独孤雁的回应轻得像缕烟,脸颊悄悄泛起薄红。
苏宇这才转过身,视线落在池面泛起的涟漪上,仔细观察着药液的色泽变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角。
独孤雁只把脑袋露在水面上,乌黑的发丝沾了水汽,贴在颊边。
明明知道药液颜色够深,可被他这般专注地“盯着”,心跳还是莫名快了半拍,耳根都热了起来。
她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瓮声瓮气地开口:
“那个苏宇,你能不能别老看着水面啊?”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连忙补充。
“我、我是说,药液没那么快有反应的,你不用盯这么紧”
苏宇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移开视线,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抱歉,我不是在看你,是在观察药液的反应。”
“你体内的毒素与药草接触后,药液的颜色和浓度会发生变化,这关系到后续用药的剂量。”
“你体内的毒素是胎中之毒,原本我以为你爷爷的毒会更难解。”
“帮你和老毒物把脉后,我才发现,你身上比起你爷爷身上的还要棘手几分!”
“我要定时帮你把脉,不然这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是不可逆的,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