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你的毒反而比雁雁的好解!”
“嗯?”
独孤博捏着胡子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老夫这毒浸了几十年,竟比雁雁那丫头的还好解?”
“你体内的毒素虽然比雁雁积累更多,但不是胎毒,并没有完全渗入骨髓!”
“我原本以为,一次药浴就可以让雁雁完全将毒素凝聚,没想到这胎毒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处理!”
“孬,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丹药!”
说着,苏宇拿出了一黄一紫两个瓶子。
“黄瓶子里面的丹药,可以护住你的心脉,这样毒素在转移过程中,不会入侵你的心脉!”
“紫瓶子里面的丹药,可以帮你汇聚体内的毒素,这样你可以直接将所有毒素凝聚到魂骨里面。”
“记住,每种一颗,多一颗都不行,这聚毒丹霸道得很,吃多了别说聚毒,怕是能把你经脉都蚀穿。”
独孤博掂量着手里的药瓶,嘿笑一声:
“你当老夫是三岁孩童?放心,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他仰头先将护心丹吞了下去,丹药入喉即化。
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瞬间涌遍四肢百骸,心脉处更是暖融融的,像是裹了层棉花。
“有点意思。”
他咂咂嘴,又倒出聚毒丹,那丹药通体漆黑,却隐隐泛着紫光,刚一拿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分。
苏宇收回目光,看向药园深处,“聚毒时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独孤博哼了一声,将聚毒丹收好:“老夫什么阵仗没见过?”
“这点疼算什么,只要能除了这病根,以后不用再遭罪,别说疼,就是掉层皮也值。”
独孤博看着手里的紫丹,又看了看内室的方向,最终还是仰头服下。
丹药入腹,很快传来一阵轻微的麻痒感,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体内爬行,却并不难受。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盘踞多年的毒素正在缓缓移动。
“怎么样?”苏宇问道。
独孤博活动了一下手腕,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真能动你这小子,倒真有两下子。”
“剩下的就看时间了,每五分钟我会替你把脉一次,出现什么意外我也好及时补救!”
“行!小怪物,我这老毒物真要好好谢谢你了,以后只要你开口,无论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推辞!”
“说这话干什么,我也从你这得了不少好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独孤雁结束了药浴,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爷爷?”
“雁雁,你爷爷正在转移毒素,估计还要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嗯!谢谢你了,苏宇!”
“没事,坐着歇会吧!马上就结束了!”
独孤雁走到两人身旁坐了下来。
几人本来就年龄相仿,不一会,几人就聊了起来。
“什么!荣荣,苏宇是你的哥哥!”
“雁雁姐,不是亲哥哥!哥哥现在还是我的男朋友!”
说着宁荣荣抱着苏宇的胳膊轻轻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独孤雁用布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她就听见宁荣荣脆生生的声音,手里的布巾都顿了一下。
“男朋友?”
她眨了眨眼,看看亲昵地靠着苏宇的宁荣荣,又看看苏宇的侧脸,惊讶地挑了挑眉。
“我还以为你们真是兄妹呢,毕竟荣荣一口一个‘哥哥’叫得那么亲。”
宁荣荣把脸埋在苏宇胳膊上,声音闷闷的带着笑:
“本来就是哥哥呀,是能一辈子在一起的哥哥。”
苏宇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对独孤雁解释道:
“我们两从小一起长大,她总爱跟在我身后喊哥哥,喊着喊着,就成现在这样了。”
他说起这话时,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宁荣荣的发顶,动作自然又亲昵。
独孤雁看着两人之间的默契,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那挺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
她顿了顿,想起刚才药浴时的窘迫,脸颊微微发烫,岔开话题道。
“说起来,刚才泡药浴的时候,感觉经脉里顺畅多了,以前总像堵着什么似的,现在轻快不少。”
“那是毒素散了些的缘故。”苏宇点头。
“等彻底清干净,你修炼起来会更轻松。”
宁荣荣从苏宇胳膊上抬起头,好奇地问:
“雁雁姐,你凝聚毒素的时候真的很痒吗?刚才看你脸都白了。”
“有点像蚂蚁啃骨头,又痒又麻的。”独孤雁想起那滋味,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不过苏宇帮我稳住了气息,比想象中好熬。”
她看向苏宇,眼神真诚了许多,“说真的,之前对你态度不好,别往心里去。”
苏宇笑了笑:“没事。”
正说着,独孤博一声低喝,这是排毒到了关键时候。
苏宇站起身:“我去看看,你们在这等着。”
宁荣荣和独孤雁点点头,石凳旁只剩下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宁荣荣率先打破沉默,晃了晃手里的帕子:
“雁雁姐,你的头发还没擦干呢,我帮你吧?”
独孤雁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递过布巾:
“好啊,谢了。”
这边苏宇来到独孤博身前,将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嗯,快要结束了,估计还有个几分钟就能彻底把毒素逼入魂骨中!”
苏宇退到了一旁,静静的等待着独孤博把毒素全都逼入魂骨。
半柱香后,独孤博猛地睁开眼睛,封号斗罗的气势毫无保留的释放开来。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