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从搜集到的强大灵纹中不断学习到新的能量结构，有了循灵术的存在，灵纹表面的掩饰灵纹几乎就是摆设了。
然而他的灵力在斩折波内就像是陷入迷宫一般，似乎能隐约感受到灵轨的痕迹，但是却始终无法完全感受到灵轨的结构方式。
沈清瀚凝聚心神，源源不断地向斩折波中灌注着自己的灵力，并且试图通过念力感知运转路线。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面色苍白，念力几乎消耗殆尽，也没有能够找到斩折波的灵力流动路线。
感知不到灵力运转路线，便无法推算能量结构，这是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循灵术竟然也无法感知这个灵纹的运转路线。
沈清瀚手指轻轻揉压着太阳穴，包厢之内再次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