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竞心里火烧的更旺,但是又不想开口。
为什么在这里,他妈的,就是自己纯犯贱!
说了狠话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待在江边不安全!
害怕她一个人自己回家。
害怕她掉眼泪。
所以一直在上面守着她。
从没有人能让他这么生气,即使是说了气话还是打断自尊返回。
“池竞,你干嘛要在这。”
干嘛说了难听的话还是回来。
池竞低头,以为他还是不回应,但是下一刻却被他抱了起来,安安稳稳的坐在长椅上。
他在她面前跪下来,伸手拍了拍她脚底的灰,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老子犯贱你管得着吗。”
程蕴嗯了一句,不吭声了。
穿了鞋,池竞伸手拿过旁边的白色袋子。
看着他拿出那瓶酒精,程蕴茫然的看着他。
池竞伸手轻轻拉开她的衣服,露出她肩膀上的咬痕。
血丝都干涸了。
他按下喷头,瞬间冰冰凉凉的酒精洒在了她的伤口上,还有些疼。
池竞看着她的伤口,语气还是不好,也没有放软:“被狗咬了也不知道消毒,不知道会得狂犬病?!”
随后他又低头,往她的脚踝上消毒。
一天天的倒霉死她,刚好点又被疯狗咬。
做完这一切,池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色还是很沉,冷冰冰的命令她:“走!”
程蕴没动,看了他一眼,问了句:“去哪?”
池竞快被气疯了,叉着腰看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切齿道:“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