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俞繇的眼珠上攀着不自知的猩红。
薛疏放下狼毫,平静地望向他,那个一向沉稳持重的世家子在他面前暴露出崩溃。
桌边人很轻地叹了口气:“长公子应该清楚,她早就被火化了。”
“灰呢?”
薛疏不忍与他对视:“抛洒了。”
他那日还说什么“火化了好,干净”
俞繇慢步上前:“东西是你送来的,不解释么?”
“处理完了才在墙角发现的,还有一半,不过不是要对长公子交代的。一个证人的陈词,应当收录在大理寺的证据簿上。”
“我四妹的东西,凭什么不交给我?”
薛疏却道:“那东西若有其他佐证,能要了侯府的命。言清和要你活,那些事就不能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