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长兄,越反叛越好,最好是能和他最看重的那些亲眷撕起来,撕得越响越好。
在燕子巢里远远眺望,能窥见行止学宫,也能看到长宁侯府。
为什么一定要身死逃脱?
长宁侯府的决绝早就给出答案:她和长宁侯本就不是血亲,她从来就不是俞繇要找的四妹。
况且……久留在仇人眼下只会任人宰割。
言攸换了一身常服,戏蕊见她要出楼,担心起来:“姑娘,你要去哪里?”
“你知道两年前最想我死的人是谁吗?”她停在走雨的房檐内。
戏蕊道:“想让姑娘死的人太多了,我哪里知道哪个最恨姑娘?”
而她抬手轻抚脖颈,戏蕊又瞬间明了,姑娘是要去报仇。
“当然是两年前那桩人彘案的主谋。”
“杀人犯啊?那多危险。”戏蕊忍不住去拉她手臂。
言攸抿唇微笑:“该小心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