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坚信到死吗?”言攸忍无可忍地轻嘲。
俞繇眼睛呆滞,空虚地映着她秾艳的模样。
长宁侯已经杀了他的亲女,以及秦嫽的母亲、父亲,他们那么费尽心思地要躲避,却也难逃一死。
那个人的心,其实是毒药凝萃,只为自己活。
言攸让戏蕊拿了一些药来,是与燕子巢相熟的顾神医留下的方子,据说可以除疤。
她忽然鬼使神差地问道:“长公子可否定好婚配了?”
俞繇当然地否认。
两年前的言攸确实为他心动,而俞繇自以为藏得够深的心思其实也早早地露出底色。
是和着鲜血的偏向。
言攸抱着他,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引诱道:“阿兄,我们私奔吧,条件是……”